物,还私下里揽财无数,迫害百姓,太子后期名声那么差,与凌普的嚣张也有很大关系。
所以这个安佳氏不能留。
至于日后的内务府总管大臣……总归康熙会想办法贴补他的好大儿,不是凌普自然有旁人。
萨克达氏喂完了奶,又给阿哥洗了屁股,换了尿布,这才重新抱着孩子回来了。
小婴儿的精神头并不很足,毕竞吃奶也是要费力气的。“明儿叫造办处的来,在正殿的炕上挂个悠车,日后白日里阿哥跟着我在正殿。
“是,奴才稍后叫赵德芳去一趟内务府。”松琴姑姑干劲儿十足的说道,看向小保成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慈爱,她本以为这辈子承乾宫只一个公主了,未曾想,皇上竞将嫡出的阿哥也一并送了过来,这叫她如何不为主子欢喜?
文瑶抱着小保成看了一会儿,昨晚上刚出生的时候瞧着还算白胖,怎么过了几个时辰,反倒有点儿缩水了呢?
总不见得昨晚上是被羊水给泡发了吧。
“如今天不算热,白日里太阳照进屋的时候,多抱着阿哥晒晒太阳,去去黄疸。”
刚出生的婴儿最容易有黄疸,运气好就退下去了,运气不好伤着肝了,这孩子一辈子就毁了,未来医院里有蓝光灯可以辅助退黄疸,现在的孩子就只能靠晒太阳。
当然,还有就是多吃多拉。
文瑶看着几个奶姆,第一次用训诫的语气说道:“我承乾宫没有饿着阿哥这样的规矩,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心思,以后阿哥必须顿顿吃饱了。”清宫里喜欢饿孩子。
没事儿就饿一顿,仿佛饿的狠了,孩子的病就能好似得。据说当初先帝的永绶阿哥就是病重后活生生饿死的,说出去多可笑,堂堂皇帝的儿子,竟是被活生生硪死的,据说死时七岁的孩童,体重才不到三卡凡。“可是阿哥若是病了……“安佳氏有些忐忑的发问。看站位也知道,奶姆间是以安佳氏为主的,所以她也有说话的底气,哪怕刚才纯妃点了萨克达氏喂奶,她也只以为纯妃是随手一指。“病了就是你们无能。”
文瑶可不会开口说什么′我负责′这样的话。她深沉的眸子看向安佳氏:“皇上器重你们,才给了你们服侍阿哥的机会,我好好的孩子交给你们,结果你们却给养病了,那便说明你们八字太硬,妨克到了阿哥,自然也就不适合在阿哥身边伺候了。”安佳氏顿时不敢说话了,脸色惨白一片。
她没想到这个纯妃竞这般狠辣,这是要绝了她们奶姆陪着阿哥长大的路啊。日后但凡宫里的阿哥病一回,都是奶姆的八字不好,下场肯定是被换掉,毕竞阿哥尊贵,总不好继续叫八字与阿哥不相合的奶姆在身边伺候。“娘娘这话当真好没道理,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安佳氏到底还是不肯罢休,她得保住自己留在阿哥身边的机会。“放肆。”
这下子不用文瑶开口,松琴姑姑率先怒斥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们娘娘说话,好歹阿哥还没吃过你一口奶呢,还算不得阿哥的奶姆。”
“娘娘饶命啊,是奴才逾距,是奴才猪油蒙了心。"安佳氏也醒过神来,赶忙跪在地上求饶。
文瑶没说话,只看了松琴姑姑一眼。
松琴姑姑点点头,小声说道:“稍后请了皇上再勾选一个来。”“不过,这人怕是赫舍里氏送进来的,否则不敢这么说话。”“那又如何?这么害怕不如把阿哥接回赫舍里府上去养?”文瑶′哼’了一声,说话却是′刚'的很:“这是爱新觉罗氏的阿哥,可不姓赫舍里。”
阿哥没长大入朝前,这些所谓的大姓母家还不如包衣妃嫔的娘家得用呢。“阿哥既已经进了承乾宫,便是我们承乾宫的阿哥。”文瑶回了一句便不再管了,松琴姑姑则带着奶姆们出去说话,至于安佳氏,她是被两个二等宫女孟春和冬诗给捂着嘴拖下去的。冬蕊和春铃年岁渐长,二人都有心出宫还家,自然也开始带新人了。孟春和冬诗便是下一任大宫女预备役,依旧出身万琉哈氏和章佳氏,在没有新的包衣家族投靠上来之前,这两家应该都会守着大宫女的位置不放。火速将宫里的事情处理完,文瑶便等着内务府送孝服来了。皇后丧仪妃嫔、皇子、公主都是要穿孝服的,尤其皇子,还需剪掉发辫以示哀悼,如今宫里没有长到留头年岁的阿哥,自然也就省了剪辫子这一流程。内务府一个早晨就将灵堂给置办了起来。
停灵在坤宁宫。
皇后薨逝,丧钟敲响,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片悲痛的海洋里,尤其正黄旗的旗民们,无论老的少的,那是真正哭的伤心欲绝,他们正黄旗的皇后没了,只留下一个襁褓中的小阿哥,还不知道能不能长成。文瑶听到停灵在坤宁宫时不由怔愣了一下,历史上的孝诚仁皇后是停灵在乾清宫的。
显然,这里的皇后没有这样的死后哀荣。
一直到了中午,内务府的人才送来了孝服,文瑶这才能重新穿戴了,等待通知去守灵。
文瑶一边穿衣一边吩咐春铃:“稍后你去一趟乾西五所,盯着乌娜希格格那里,可千万别闹出错处来,到时候丢的不是承乾宫的脸,而是整个皇家的脸。要知道一起哭灵的还有宗室福晋和内外命妇呢。“是,娘娘。”
春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