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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33)(2 / 4)

皇上你瞧,这些都是我这段时日给你做的。”“这么多。”

玄烨嘴上说着'多,可脸上的笑容却是止不住,立即松了手,对着文瑶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让她帮自己换辫穗儿,他虽然聪明又能干,但他在生活方面确实是手残,至少辫穗儿他不会换。

文瑶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便低头认真的给他拆辫子了。换上那块黄玉的辫穗儿,玄烨立即下了炕穿上羊皮拖鞋,背着手来回走了两圈,然后满脸笑容地转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文瑶:“如何?”“我做的辫穗儿自然是极好的,与皇上也极为相称。”“那这些朕都带走了,日后天天叫梁九功替朕换着戴。"玄烨毫不客气地合上盒子,喊来梁九功将盒子递给了他。

梁九功先是一懵,随即反应过来,便赶忙讨巧着说道:“歙,奴才记着了。”

说着还赶忙捧着盒子就退了出去,一副生怕文瑶拦着他不许他走的模样,出了门还十分贴心的给关上了门。

文瑶本就没打算抢,这会儿更是伏在炕上笑个不停。玄烨见他这般笑,只好无奈地走过去重新坐回炕沿上,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别笑了,仔细岔了气。"只是说着,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屋子外头一直竖着耳朵的梁九功舒了口气。皇上笑了就好,最近乾清宫的气氛实在是吓人的很。只怪那鳌拜,自从皇上宣布亲政以来,就愈发的专横弄权,之前他做辅政大臣时,好歹还扯块遮羞布,如今皇上亲政,他反倒肆无忌惮,大肆矫诏,诛杀朝堂上的对手,为所欲为,尤其他处理政务多年,虽嘴上说着还政,行为上却与之相反。

螯拜的触手遍布六部和议政王大臣之间,党羽遍布,皇上的皇权被一次次的挑衅与削弱。

这叫皇上怎么能开怀的起来?

如今这般轻松的时候,也就只在承乾宫中有了。陪着玄烨用了晚膳,又去承乾宫的小花园散了会步,赏了花草房新送来的菊花,两人这才回了后殿。

玄烨还是很有理性的,至少在保养自己这方面,他忍耐力十足,这几个月来,但凡他心情不好,都会跑来承乾宫求安慰,但除了头一回,其它那么多次,玄烨竟一次都不成要求文瑶侍寝过。

这也叫文瑶松了口气,生怕这小子沉迷此事,再把身体搞坏了。末代那个谁不就因为不知节制,小小年纪就坏了身子么?沐浴好了,二人并肩躺在床上,玄烨手长脚长的将人搂在怀里,这是他这几年养成的习惯,在别的宫里,他总是睡得板板正正,可唯独在承乾宫,他好像彻底放飞了自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总归不会再有老嬷嬷掀开帐子来调整他们的睡姿了。

文瑶被勒着睡了一整夜,直到次日早晨玄烨起身去上朝了,她才躺平睡了个安逸觉。

承乾宫中安静极了,都不敢打扰主子,就连外头洒扫的太监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另一边的慈宁宫,太皇太后坐在蒲团上捻佛珠子,宜朵却在听苏麻喇的禀告。

“昨儿个,玄烨又宿在承乾宫了?“太皇太后声音低沉而缓慢的响起。她这会儿正在做朝祭,神情虔诚,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敬事房那边怎么说?”

“承乾宫主子身体弱,皇上也是怜惜,虽说去承乾宫夜宿的多些,但从未有过侍寝记录,彤史上清清楚楚记着呢。”“哼。”

太皇太后停下捻动佛珠的手,对着佛像拜了拜,才伸手在两个宫女的掺扶下站了起来,转身朝外面走去:“他倒是心疼佟氏,不过就佟氏这身子,便是侍寝了不叫记在彤史上,也未可知。”

“格格这就误会咱们皇上了,他真是规矩的很,且有人看着呢,有点儿动静都能叫人知道咯。"苏麻喇挥退了掺扶的宫女,自己上前扶着太皇太后的胳膊:“您可不能误会了皇上,最近皇上心里也不好受呢。”在先帝与如今的皇帝年幼时,太皇太后是要牵着他们入朝听政的,那段时日朝政大事几乎都要太皇太后来拿主张,先是与多尔衮周旋,后又帮着压制辅政大臣,忙了前朝自然就顾不上后宫。

所以那段忙碌的时间里,都是苏麻喇在帮着处理后宫事务。她虽不培植人手,但每个宫里也是能有那么一两个耳目的,自然也知道承乾宫的情况:“皇上爱惜自己的身体,格格且放心吧。”“放心?”

太皇太后哼笑一声:“怕是我死了以后才能放下心来,我这一辈子啊,注定是操劳的命。”

十三岁入后宫,连生四女后才得了福临,中年丧夫,晚年丧子,如今,这偌大的紫禁城也就一对儿孤寡祖孙,互相对着可怜。螯拜的嚣张,太皇太后怎会不知晓,她踏入朝堂几十年,多尔衮都被她降服了,也没见如鳌拜这么嚣张的,但她也知道,如今的朝堂是皇帝的战场,她既已经退出朝堂回归后宫,那朝堂上的事,也就轮不到她来插手了。后宫不得干政'的牌子,竖一块也就够了。螯拜是皇帝必须要跨过的大山,太皇太后冷眼瞧着,希望这个孙儿能够得偿所愿。

“罢了,她既能陪伴玄烨,叫玄烨不那么紧绷,又不会坏了玄烨身子,咱们呐,就当看不见吧。"太皇太后回了屋摆摆手便坐在了炕上,嘴上这么说,只是到底心中不愉:“那佟氏的身子到底如何?”她想到了海兰珠和董鄂氏。

海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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