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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29)(2 / 4)

分开审问,他们的口供对得上。”“严丝合缝?"苏克萨哈一把攥住纳兰明珠的手腕,目光如炬。“严丝合缝。”

“不,不对劲,若有一两处疏漏也便罢了,若是严丝合缝,怕是此事之中还有内情。"苏克萨哈到底是四大辅政大臣,从先帝幼时便深得重用的能臣,自然能察觉出其中的不对来。

纳兰明珠眉心蹙紧:“族叔是说,皇上隐瞒了内情?”苏克萨哈摇摇头:“想来皇上也不知晓其中内情,皇上未曾亲政,内宫又被太皇太后把持,赫舍里家的那个啊…“说到最后又摇了摇头。显然,很是看不上。

赫舍里氏的底蕴与叶赫那拉氏以及钮祜禄氏比起来,还是有些浅薄了。“康惠淑妃连满语都不会说,入宫十多年连命妇都不曾召见过,每日来往于寿康宫,懿靖大贵妃则是自襄亲王去后便一直深居简出,每年也不过就子女这礼入宫的时候露个面罢了。”

作为经历三朝的老臣,苏克萨哈对当年皇帝后宫之事了解也是颇多,当年备受宠爱的帝皇挚爱,如今都变成了黄土一捧,而留下的,还活着的,全是政治怪物。

太皇太后如此,懿靖大贵妃也是如此。

“族叔的意思是……懿靖大贵妃?"纳兰明珠刻意放低了声音,试探着问道。苏克萨哈点了点头。

“年初察哈尔部使臣入京进贡时半路上遇到马匪,劫持走了好大一批财物,后来使臣在京城停留了小半个月,直到察哈尔部重新补上贡品的事,你可还记得?"苏克萨哈从脑海深处扒拉出一件跟察哈尔部有关的事来。纳兰明珠点点头。

那段时间他恰好就在理藩院,这件事虽闹得不大,却叫理藩院很是笑话了一段时日。

“如今想来,着实太快,太迅速了。”

“那些都是察哈尔亲王送给宫中各位贵人的礼,是简薄不了的。”从察哈尔的车队被劫持,到消息传入京中,再到补全贡品,却只用了半个月,若说没准备是不可能的,当初没察觉,不过是没往这方面想,如今想来却有些细思极恐了。

纳兰明珠抿紧了唇,女儿死了,他自然伤心,他没有妾侍,只守着妻子一人过日子,妻子生了三男一女,长子倒是个出色的,两个小的却不够聪慧,唯独这个女儿宠爱万分长在妻子膝下。

如今却……

若只是后宫阴私他还能为她报仇,哪怕拼尽全力,也叫下手的人家去了一层皮,可如今却牵扯到了蒙古异动里面,这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后宫争斗了。可是:“为什么呢?”

想通了一切的他红了眼圈,哽咽着问道:“为什么偏偏是我家格格呢?”“若懿靖大贵妃当真想要提醒皇上,只需叫身边人往乾清宫走一趟便是了,又何必牵扯到后宫呢?"纳兰明珠百思不得其解。苏克萨哈也想不通。

这懿靖大贵妃当初能和太皇太后打的有来有回,那也是在前朝上斗,手段从来没往两个孩子身上使过,否则先皇与襄亲王根本不可能活过六岁,这两个病狂的额娘就能让他们丢了小命。

“这其中必有内情,只是我们堪不破罢了。”苏克萨哈也觉得这件事手段太过狠辣,不似懿靖大贵妃惯来的性子。几日后。

纳兰明珠带着儿子纳兰容若入宫,将收敛了叶赫那拉庶妃尸身的小金棺从宫中接了回来,因为是外嫁女儿,又是未满十岁夭折的孩子,连纳兰府大门都没能进,只在郊外庄子上停灵了几日,便由纳兰容若亲自扶棺回盛京祖地安葬。纳兰明珠思女心切,特求了恩典,陪同一起回了盛京。<1实则私下里拿了密旨,出京后带一小队人马往察哈尔的方向探查,在不惊动察哈尔部的情况下,查探到察哈尔内部是否有异动。也就是苏克萨哈这一走动,拨动了鳌拜敏感的神经。苏克萨哈这人手段太黑,也太绝,春耕如此重要的事,却叫他搅和的正黄旗民不聊生,鳌拜恨的红了双眼,似乎已经预见秋日老百姓颗粒无收,食不果腹的场景。

“前头都快闹翻天了,皇上倒是悠闲。”

文瑶手里拿着个挖耳勺,正在给躺在自己膝盖上的玄烨挖耳朵,旁边小几上的工具放了一托盘,文瑶却只拿了个挖耳勺,实在是他耳朵里不脏,单纯就是有点痒,想让人挠挠罢了。

玄烨闭着眼,指挥道:“换那个彩毛,耳朵里不痒了。”文瑶赶忙给换了。

换成了一根孔雀尾巴毛,开始在他的外耳廓扫啊扫的,有点儿痒,还有点儿麻。

“他们鹤蚌相争,朕渔翁得利,这不是挺好么?”“皇上是真不怕玩过了头,那鳌大人的脾气可不大好,去岁不就矫诏连杀三人么?要是再来一回可怎么办?“文瑶仿佛随口一说,可说的话其实已经涉政了。

不过如今的玄烨还不是日后那个多疑敏感的康熙,且她也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倒也没有应激。

而是懒洋洋地开口:“苏克萨哈与他同为辅政大臣,便是势弱也走不到这一步。”

那可不一定。

文瑶可算是看出来了,这小皇帝走钢丝的毛病是打小就有。现在赌螯拜的良心,赌苏克萨哈的能力,以后赌太子的心理健康,赌皇子们对皇权的敬畏啊,可惜啊…赌运不好,几乎逢赌必输。“翻个身。”

文瑶抬起胳膊,拍拍他的肩头:“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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