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川道,“兄弟们,继续!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这痒意硬。”
士兵手指很快就更加灵活了起来,而且似乎深谙挠痒的诀窍,专挑曹杰脚底板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时而轻轻划过,时而用力抓挠,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擦,痒意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般将曹杰淹没。
“哈哈哈……停!停下!我……我受不了了!”
曹杰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浑身的力气都被这无休止的痒意耗尽,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狗官……你……你卑鄙无耻!哈哈哈……”
“老子,就算卑鄙无耻,也比你草菅人命强……”
张凌川不为所动,而是怒视曹杰道,“还有我再问你一次,山上到底还有多少人,特妈的还有没有别的逃跑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