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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总是这样(2 / 2)

了。

行至门口,连看都不看他,但应池也却是在问他:“我可以走了?”祁深面色未变,他胸膛里翻涌着的,是乱七八糟的质问词与不知因何升腾的怒火。

太多想要知道的答案梗在喉间,反而不知从何问起。他合该直接捆了她的,直接把大狱里的人一个一个在她面前杀掉,让她主动说的。

那时他想,她或许就没那么多秘密了……但想来这突至的悖德秘密就已经够让人惊诧的了,还有什么能过之?

他也暗悔着,何不一开始就逼她老实交代,以至于到现在他被动知道,措手不及。

应池见他不动,又转回去准备坐着了。

祁深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拖他的福,她手上被蛮力攥出来的淤青从来就没下去过。从楼梯跟着匆匆而下,临出门那苍头还朝她跪地磕头,喜笑颜开:“活菩萨,活菩萨降世,老奴谢谢你了。”

不想话刚落,祁深示意乐觉:“要回来。”应池当下就斥道:“凭什么,我的钱!我爱给谁给谁!”“是我的钱,你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祁深冷冷开口,话捅破了窗户纸,“你的卖身契在我这,死契,你要不要看看?”“你是真无耻啊。"应池说这话的时候极其平静,平静如死水微澜,那是因为无可奈何,无话可说,只余深深的无力。典身变卖身,半自由变不自由,这贵族吃人向来不吐骨头。“嗯,是无耻。"祁深赞许地点点头,很满意她的称赞,又转身令道:“通知坊主,关门大吉。”

四轮马车在青石道上疾驰,他攥着应池的手腕,一路上面色却始终沉郁,一言不发。

车壁悬挂的小香球随着颠簸而剧烈摇晃,沉水香的暖雾混着他身上凛冽的压迫,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将她步步锁紧。那又怎么样呢?

应池侧脸过去,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市,横竖能让他不快的事,都是好事。

不知又为何变成了这样,为什么她稍微有点精气神了后就想着和他斗,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

缘何就不能屈就于他,缘何就非得折磨自己?有时候,应池也极度恨自己的倔强与偏执。

马车在别苑门前骤停,祁深一把将应池拽下,一路沉默地将她拖进内室,却是反手重重摔上门。

烛火被劲风带得疯狂摇曳,在他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阴鸷。将她掼在地上,祁深眼底的情绪翻涌:“跳,就跳这支舞,跳到不能动为止。”

“不跳。"应池没管自己发红的手腕,她拒绝了,她的眸中带着装出的困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声音平静无波动。“世子今日发怒好没道理,你是允我去舞坊教舞的。“哪日世子若改变了主意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没得让人白受冤枉。”“允你?“祁深嗤笑一声,逼近一步,“我是允你教习,但允你抛头露面,允你对着满堂男人搔首弄姿了吗?你当本世子是死的?”“世子的话,我听不明白。"应池偏过头,避开他灼人的视线,掷地有声。“霓裳苑是正经舞坊,在舞坊献艺,有何不可?本就是正经营生,又何来搔首弄姿一说?生命有价,艺术无价,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舞蹈。”“是不是裴云廷逼你?"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应池眉毛蹙紧:“不是说了不提他吗?”

“不提他你就能忘了他吗!”

应池觉得自己应该说一句“我就是忘不了他”来刺激刺激祁深的,可她想起裴云廷,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怎么?说不出话了。“祁深猛地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力道大得让她痛哼出声,“你是谁啊,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藏了什么身份,你告诉我。”应池眉毛一蹙,莫非……可她那模样在他眼里就像是被戳破了心思一样。“不用再费心瞒我裴时靥,你那好侄子可是什么都说了!你与你那亲哥哥的腌膳事,需要本世子一字一句说给你听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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