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那搞到一盒避.yun.套,紧赶慢赶在他们队长睡前送去,他敢打赌,他们容队和嫂子虽然表面不说,但心里指定对他感恩戴德呢。他做了这等积攒功德的大好事,怎么能有人骂他呢?1绝不可能。
邢开宇坚信自己日行一善,必有好报。1
然后继续低头,捧着大碗开心炫饭。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容承洲担心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将她从尴尬中拉出来。江茗雪没应声,忽然说:“等一下。”
容承洲站定脚步,转身看她,不知她要做什么。江茗雪掩去面上的不自然,转身拆开桌子上的方盒,抽出其中一只撕开包装,手指捏着一角,将它开口向下悬在垃圾桶上方。塑胶材质的白色东西很快滑进垃圾桶里,紧接着,她将外面的塑料包装也随之一起扔进去。
她的手指没有触碰到里面,但还是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好了。”做戏做全套,免得邢开宇来查宿舍露馅。
容承洲眼中闪过一抹意外,微微扬起眉梢:“你上次说一个顶三个,只扔一个会不会有点少。"<3
江茗雪….”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行,那她就满足他的虚荣心。
她拿出另外两只,正要撕开包装,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忽然摁住她。“开个玩笑。"他低声说,胸腔中溢出极为浅淡的笑意。江茗雪收了手,白扔一个就够了,扔三个她也觉得有些浪费。她将那两只重新塞回盒子,耳畔又传来他不急不缓的声音:“其实不必管他,即便不扔也无妨。”
江茗雪:“为什么?你不怕他发现什么异常吗?”容承洲垂眸看她,慢条斯理解释道:
“夫妻之间不一定需要。"<3
江茗雪….”
刚下过雨的清晨还有些微凉,江茗雪肩上披着容承洲的冲锋衣外套,跟着他走出空军基地,来到芦苇丛前。
空气里浮动着芦苇的青涩味,混杂着泥土的腥咸,小径泥泞,低洼处存满了积水,踩一脚就能陷入泥浆中。
江茗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白色帆布鞋,不由自主向后缩了缩。这泥地走完,她的鞋也别想要了。
正苦恼着,身旁的男人忽然俯下身,单腿屈膝,从口袋里拿出两双塑胶鞋套,押开鞋套的松紧口。<1
“手扶着我,抬脚。”
他低声说,声音沉在雨后潮湿的空气中。
他即便蹲下依然很高,江茗雪站直时手刚好能落在他的肩膀处,她依言照做。
容承洲单膝点地,指尖轻轻托起她的脚踝,细致地替她穿上鞋套,在纤细的脚踝处系上松紧适中的带子。
几分钟后,他起身:“好了。”
然后给自己穿上:“走吧。”
“嗯,好。”
两人穿过泥泞湿漉的芦苇丛,走到平地后,容承洲弯腰将她脚上沾满泥土的鞋套取下,扔到路边的垃圾桶中。接着拿出一张手帕,擦拭手上沾染的泥土。得益于他的周到体贴,江茗雪的白色帆布鞋依然干净崭新,没有沾到一点泥巴。
路上,她想起江老爷子的问题:“对了,爷爷上次问我你什么时候结束任务回北城?”
容承洲如实说:“还不确定,听上级安排。”他这次被分配过来,除了指导训练南部的空军兵,还有特定任务没完成。江茗雪点头:“好,那我就这么回他。”
“嗯,我会尽快回去拜访你的家人。"他承诺说得庄重。“不着急。“江茗雪微微一笑,“保家卫国更重要。”容承洲望进她的眼睛,目光深邃而诚恳:“谢谢。”谢谢她能包容他的职业,理解他的志向,体谅他的身不由己。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医馆,江茗雪脱下外套还给他:“我到地方了,你快回去吧,地上湿滑,你路上小心些。”
“好,按时吃饭。"他应着,还不忘叮嘱道。江茗雪囫囵答应下来,目送他离开。
到元和医馆已经八点钟,许妍蹦蹦跳跳出来迎她:“哎呀,茗姐你可算回来了!”
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在她耳边叽叽喳喳:“我昨天给你发消息你怎么都不理我,害人家孤守空房一整晚。”
江茗雪眼皮跳了两跳,她那哪里是发消息,分别是发癫。昨晚没睡好,她抬手打了个哈欠。
许妍敏锐地注意到她眼底两片淡淡的阴翳,不停咂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啧啧啧,茗姐,你们昨晚挺精彩呀,这黑眼圈都熬出来了。”………我是认床失眠。“江茗雪睨她一眼,颇为无语。许妍怎么可能会信,毕竞容承洲的“实力"可是江茗雪亲口认证过的。“软?不对。"许妍继续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走路时姿势如常,不禁惊诧问,“茗姐,你竞然还能自己走回来,我还以为是姐夫抱回来的呢。小说里不都写的是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吗?你怎么像没事人一样呢?”许妍是口嗨王者,一切荤话都是从广大网友和影视小说里学到的,实际上压根不了解男人的正常能力水平。
江茗雪无情否定:“你说的那种情况大概率是有病。”随后丢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冥思苦想,准备上楼换衣服。“不应该.……“”许妍抱着胳膊,皱着眉头怀疑人生。还是无法相信她小时候无比痴迷的小说男主都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