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超级英雄的姿态跃了出来,开场就是一声激昂的热血台词,孩子们顿时欢呼起来,我混着气氛吹了声口哨。我的余光一直在杰西卡身上。
不过半小时左右的演出,小演员们格外卖力,连忘词了都能被库洛洛救起来,我有些惊异他们的能干,可惜我不敢让门库出来。演出一结束,我立刻去找了杰西卡。
抱歉了小演员们,就算看出来你们想找我搭话我也要把你们晾在一边了。杰西卡已经老了。
看起来和门库差不多大,我一直跟着她走到了无人的教堂走廊,简直挑到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背景场合,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杰西卡。”
我唤道。
看到我的模样,杰西卡露出了格外惊恐的表情。我说:“我没有那么可怕吧。”
杰西卡:“赛.……!”
杰西卡:“你怎么会是这个模样?!”
省略寒暄环节,我直接到了她的房间,问她我肩膀上的东西怎么处理。这东西待在我身上快要十天了,总感觉肚子好像涨了一些。杰西卡绕着我走了两圈,“看上去不像是一般的念?”我:“是念能力者死后的残念。”
杰西卡表情一变,“你说什么……?那就要麻烦了。”“嗯,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对门库道,“她说一般除念的流程,是把作用于身上的念隔绝开了,根据念的特性会分为两种除念方式,一,自行消耗。二,找到当初的念能力者,达到念能力解除的条件。像当初桀诺那种,就是两和都无法做到的除念失败。因为努努的念能力无法被隔绝开。而我中的是念能力者死后的残念,并且是解除你之后反噬的“制约”,所以要更为庞大严苛。”门库:“那能解除吗?”
我:“百分之一百要解除的。不然我怎么给你使用【治愈天使】。波波尔的念能力很直观,是这只缠着我的念兽一直在吸食我的气,那么只要把这只念兽院去或者关起来就好。杰西卡说,她很难办到′除去',但是可以关起来。”门库:“关起来又是什么意思?”
我:“简单来说,这只念兽的作用原理,是像个泵子一样把我的气都抽走,然后排出去,但你有没有发现它的肚子涨了一圈。”门库点了点头。
我:“因为我的气太多了,它排出的速度比不上它吸食的速度。”门库下意识道,“我怎么不会?”
我幽幽看着他。
门库…”
门库:“好吧,大天才。”
我继续道:“所以杰西卡把它关了起来,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呢,真费劲啊。”
门库:“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啊,等它吃不下自己涨破就好了。”门库…”
我耸了耸肩,“其实我还蛮不满意的,我们都期望的是一下子就把念能力除掉。”
门库:“本来念就是一种高深的学问,除念更是了,能找到希望就好。”随后他的表情微微凝重,“但是那个杰西卡没关系吗?”我:“放心吧,二十多年前我在她身上下了制约,就是桀诺那次。”所以她看到我才会一副惊恐的表情吧。以为我来报复了。在流星街的第四天,等待念的解除。
为了让念兽快点儿涨破,我穿着无袖背心盘腿坐在地上,大汗淋漓的维持着能让念最大输出的[发]的状态。门库也在一边陪我练,或者说些话题转移我的注意力,六个小时后我躺在地板上歇菜了。门库:“怎么样?”
我;“进度条好像走了5%吧。”
门库大吃一惊,“你这不就意味着至少需要半个月吗?”门库:“它看上去涨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啊。”我:“说不定最后它会涨成正常【判官】的大小。那我连藏都不好藏了。”晚上,我照例在楼顶望了会儿天,等待迁鸦。金和我的通讯要切断,那么传递信息就靠迁鸦。“在看星星吗?”
库洛洛踩在三楼的窗台上,我伸手要把他拉上来,“摔下去了可就完蛋了。”
库洛洛:“下面是垃圾堆,没事的。”
我往下瞥了一眼,发现大家竞然都在。
我:“你们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窝金:“才七点睡什么啊,来玩躲避球啊!”侠客:“我要和赛丽一组!赛丽是唯一能制衡窝金的人吧。”飞坦:“以往都是抽签决定的。”
侠客:“那我可要在签上做手脚了,万一赛丽和窝金一组了怎么办?”窝金:“我只和强的打。真以为我像你一样啊。”侠客:“哼!”
我跳了下去,然后一脚踩到了垃圾闪上的泡沫箱。库洛洛慢我一步下来,“果然啊,赛丽的身手很好。一点儿都不会摇晃。”“这样就凑够十个人了,一组五个,谁当裁判?”“我来。”
门库从屋里走出。
他坐在垃圾山上,屁股下面是一半残缺不全的沙发,“来说说规则吧,比如……赢的那组有什么彩头?”
侠客:“哎?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有奖品的?”门库:“光玩多没有意思嘛!”
窝金:“彩头当然是一-库洛洛的口香糖!”我挑了下眉,库洛洛把口香糖拿出来,“因为里面还剩五个。”门库摸了摸下巴:“有点儿少啊。”
“这还少吗?”
门库摸了摸口袋,然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