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腰酸背痛的。”
“年龄是一方面,但他们的耐力是真的好啊,不会觉得无聊吗?”“我看呐,是倔脾气,两个都是。”
努努喝了一口啤酒。
同伴说,“阿努都修不好的八音盒,他们怎么可能,那可是要结合声学,机械工程学和材料学知识才能.……”
“哈哈哈,重点不是在这里啦,而是……
“我们修好了。”
我抱着八音盒站在他们后面。
“噗咳!!”
背后议论我们的家伙咳得咳呛得呛,纷纷露出了见鬼的表情和心虚的眼神,随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我怀里抱着的东西,“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他们皱起眉,“不,先让我们检查一番。”我上好发条,八音盒传出了丝滑流畅的乐声。努努闭着眼睛聆听辨认,半响后他睁开眼,神情复杂,“没有问题……你们怎么做到的?”
我说:“我先粗略检查了它的功能,发现基础发音消失,拆开表壳后,里面的音梳表面有微小裂纹,这点肉眼很难辨别。”金:“然后是滚筒上的针钉排列有局部错乱,我们判断是受磁化干扰,不是也可以当作是来看待。”
我:“既然能分析出故障原因,那么维修方式你们也知道。”金:“啊,不过有一点比较难,那就是现在的室温是33摄氏度,白天我们检查时应该达到了35~37摄氏度,而音梳调音需要在恒温恒湿环境下进行,也就23摄氏度左右,否则金属频率会漂移。”所以努努就是在刁难我们,给了我们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屋里的人面色有些古怪,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妙道,“你们……一直是这种说话方式吗?”
“哈哈哈厉害啊一一怎么能这么有默契的!”努努:“为什……?”
他的眼神挣扎,“你们既然能知道我在刁难你们,为什么还要同意?”金反而疑惑道:“因为我们有求于你啊。”他说:“既然如此,你提出要求和考验也没什么问题。”努努被打败了。
他让我们在这里睡一晚,明天一早他就会带我们去找阿娜。我们同意了,当天晚上和他们挤在了上下床八人大通铺,其中两个人去找别人挤着了,我睡上铺,金睡下铺。
还没熄灯,金就趴到我的床头跟前,跟我说外面的月亮异常的圆,要不要去看。
屋内传出了嘻嘻哈哈的声音,“真有活力啊!你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吗?看起来关系真好。”
金:“当然不是,赛丽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朋友。”努努“同好吗?也怪不得,阿娜也是……
第二天,我得到了【同行】。
也得到了阿娜和阿列的联系方式。
顺带一提,我还得到了努努的能力【百分百怀孕祝福】,不是因为它对战斗有用,而是因为它邪门有趣。
我还找门库又要了一份【可以打包带走的房间)。阿娜和阿列找了个不知道哪里的村庄隐居,他们的脸上显而易见的皱纹,头发因为黑白交错而显得灰扑扑的。
我看着他们。
他们在我印象里都还是年轻的模样。
两个人的状态看起来都不错,看到我时还会惊喜且意外的说,“不会吧!你不会就是桀诺的孩子吧,哈哈哈!”
他们对当年的事记忆颇深,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毕竟是我们这里的第一个男顾客。”
“你得知他的身份后明明都要吓死了。”
“没想到多年后还会有那次事件的后续……我对他们说我叫赛丽。
他们道:“哦!我记得有个说法一一有种民族会将自己的名字传递给自己的孩子。”
“我就说赛丽看起来有些像少数民族!”
我在他们身边时觉得微妙的不适。
不是厌烦,而是一种恍惚感。
我在想老爸当年是什么感觉,但我想应该不是悲凉,只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唏嘘感。
阿娜对我说,“他们还没告诉我们孩子的情况怎么样呢!”“如果你和那个赛丽联系密切的话,作为念能力的感谢,就和我们说一声近况吧。”
“赛丽,走吧!”
金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畔。
我看着阿娜,轻声道,“我走了。”
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次也没有回头,跟上了金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