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发卖了。
旁人不知道谢长砚的脾气,以为他为人温润如玉,只有茯苓知道谢长砚被压抑在内心的真实样貌。沈妗淑被这么一闹,只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丢尽了。
“我们快进去吧。”
似乎是察觉到沈妗淑的心中所想,谢长砚只能让茯苓起来,说不会惩罚她。
沈妗淑本就对茯苓的生死不感兴趣。
二楼雅间内,已经备好了茶点。
谢长砚想再靠近沈妗淑,但却被她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沈妗淑坐了下来。
“谢世子,我同你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嘘寒问暖,你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吧。”
沈妗淑坐在离谢长砚最远的位置。
“我时间宝贵的很。”
谢长砚喉结滚动,手里的木偶顿时觉得烫手无比。
沈妗淑虽然看到他似乎在藏着什么东西,但她也没有什么心情多问。
“我。”
谢长砚刚开口,又被沈妗淑给打断。
“谢世子若是想为宋听澜的事道歉,便免了吧,我沈妗淑虽不是男子,但也懂拿得起放得下的道理,我自有分寸,谢世子便不必多说了。”
谢长砚一愣,没想到沈妗淑会主动提及宋听澜的事。
沈妗淑消失那几天的谣言已经满天飞,沈妗淑回来后谣言更加过分。
说什么沈妗淑消失这么久,恐怕早已经…
但燕溪山却主动说那几天都是他陪着沈妗淑。
他身为沈妗淑的未婚夫,旁人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
但谢长砚却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