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溪山这时才回过神来。
他蹙眉,“玄武这是干什么了?”
玄策撇了撇嘴,又耸了耸肩。
“估计又犯病了。”
闻言,燕溪山也没再多管。
毕竟玄武犯病不是一日两日了。
燕溪山回到书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方才被亲吻的唇角。
案头的公文摊开许久,墨迹都干了,他却半个字都未看进去。
窗外忽然传来慈窣响动。
“大人!”玄武扒着窗棂探头,“府医说您这症状像是中了情蛊,这沈姑娘生于京城,怎么给大人您下蛊呢。”
玄策从后面一把捂住他的嘴:“大人恕罪,他今早偷喝了些酒,有些口不择言。”
燕溪山轻咳一声:“今日的文书怎的这般少。”
玄策看了一眼一旁的文书,说道:“属下这就去催催各部。”
也不知大人是中了什么邪。
啧啧啧,铁树开花咯。
沈妗淑的心一整天都是甜滋滋的。
平日那些枯燥无味的书她也看的津津有味。
沈父跟叶衣舞在一旁看着咂舌。
“你说咱们女儿是不是中了什么邪吧?”
沈父摇了摇头:“女大不中留啊。”
“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叶衣舞瞪了他一眼。
看沈妗淑无事后便起身离开,沈父连忙跟了过去。
沈妗淑抬头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罢了,她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