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送鞋和亲人南下投军这种事情,就是有,当时老太太也肯定是藏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可能随便让其他人知道……”
李红兵不由点了点头。
阎埠贵说的有道理。
但同时。
这是不是又给了聋老太“自由发挥”的空间?
之前他们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事情,现在突然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就算当初四九城还属于敌占区,这些事情说出来是要危及到自己安全,甚至是掉脑袋的,可现在都建国好几年了。
以聋老太的性格,如果真有这些事情,就不可能藏着掖着。
要不然的话。
她之前能做出在四合院作威作福和倚老卖老这种事情?
这简直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想着这些疑点,李红兵直接看阎埠贵,再次询问道:“阎大爷,这些事情,您最早是什么时候听说的,还有院里的其他人,是什么时候才知道的?”
“昨天下午吧!或者是昨天王主任来过之后,当时老太太在屋里跟贾东旭说的这些,好像还跟隔壁院的烈磨王老太有点关系……”
听到阎埠贵的回答,李红兵的心里基本就有了答案。
大概率是聋老太看到自己这个孤寡老人和隔壁院烈屠待遇上的差别,心里不平衡,所以才说了这些。这样做的目的,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聋老太为了面子,自己吹牛,然后被贾东旭他们当了真。
另外一种可能。
就是聋老太想要重回老祖宗之境,故意往自己身上加光环,想要塑造金身。
甚至还有易中海在背后谋划。
毕竟他这个曾经一言九鼎的一大爷倒了,而聋老太原本的老祖宗地位,也被李红兵打破,他们现在需要一个新的“话事人”出现。
不过李红兵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易中海现在都这样了,怕是没有这些野心,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真当他还是以前的一大爷,没人能治他?
这金身,又岂是那么好塑的?
光凭几句话,连点实证都没有,别说是部队和政府那边,就是李红兵这关,他们都过不了。但不管怎么样,这里面都少不了聋老太搞事情。
正想着怎么对付聋老太,结果对方就直接将这么好的把柄送上门,简直不要太贴心。
“阎大爷,这件事情,街道办那边知道吗?”
看着阎埠贵,李红兵不由试探道。
“应该不知道吧!”
阎埠贵没把话给说死。
不过据他了解,眼下这些事情,只是在这个四合院里传的热闹,暂时还没有扩散到外面去。“这您不得告诉街道办一声?”
李红兵忍不住“无语”道。
“告诉街道办?”
阎埠贵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回李红兵是真无语了,直接吐槽道:“阎大爷,您可别忘了,您现在是咱们院里的管院大爷。如果这些事情是真的,那么后院的聋老太,就是國家功臣,甚至是烈屠,您不应该第一时间进行上报?这咱们四合院,要是多了个國家功臣和烈屠,那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情啊!”
“可这些事情,我也是才听说,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啊!”
阎埠贵有些为难了。
显而易见,他怕担责。
本来他也没想太多,但李红兵刚才问他的那几个问题,让阎埠贵的心里不确定了起来。
像阎埠贵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这是聋老太在吹牛的可能。
他自己的心里面也有疑问。
只是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可万一这是真的呢?
也是抱着这种心理,阎埠贵才对李红兵进行提醒。
倒也不是说他的心里有多善良,又或者有多么关心李红兵,主要这件事情是真的话,那他对李红兵的预警起了作用,就等于让李红兵欠了他一份人情。
哪怕没有定论,对他也没什么损失。
只不过是几句提醒,又不用什么付出和成本,明摆着稳赚不赔的事情,阎埠贵可太乐意做了。“阎大爷,您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就犯糊涂了呢?”
了解了阎埠贵的这个顾虑,李红兵却是无奈,忍不住摇了摇头,主动替他分析道:“阎大爷,这些事情,是谁传出来的?
又是谁说的?
总归不是您吧?
事关國家功臣和烈磨,您说这种事情重不重要?
您作为管院大爷,有没有上报的这个责任和义务?
至于调查跟核实的事情,犯得着您来吗?
这本来就不属于您的工作范围和权利。
您只是需要把自己听到的,了解到的重要情况,向街道办进行上报,就已经圆满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至于后面的结果,您就算无功,也没有过错……”
其实李红兵没说的是,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阎埠贵都稳赚不赔。
如果那些事情真是真的,聋老太还真是國家功臣和烈磨,那阎埠贵作为第一时间上报的人员,肯定是做了贡献。
而一旦是假的……
好嘛,这不就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