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刚才的事,好不好?”迟薰被他哄得七荤八素,又被他撬开齿关亲了一会儿,舌尖都麻了,才想起来这是在浴室。
万一,万一队友进来了怎么办?
她伸手推了一下他,对方这次倒是很快停了下来。可就在迟薰靠着门板大口呼吸时,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蹲了下去,准确来说,是单膝跪着。
他没穿浴袍,从这样的视角,迟薰恰好能看到他紧实的背肌和胸前的蜜色沟壑,那上面还有不知是汗还是冲淋过后的水珠。男人就用这样高大的体型跪在她面前。
他掌心摩挲着她脚踝,抬眼时,翡绿眼眸带有深意。“是我的错,我忘了……小薰还有别的地方也会不舒服。”温热的鼻息拂入浴袍衣摆。
迟薰蓦地睁大了眼。
很快,她就站不住了。
浴室的墙壁很滑,手指扒不住,她会往下坠,可又不会完全跌落,只会离那个支点更近,近到只剩下负距离。
原本的潮湿变得干燥,又很快回到原状。
迟薰虽然看过漫画,也抱过被褥,可其他的她就不敢了,连姐姐给她的口红她都没有再打开过,可现在的试探要比口红灵活的多。她也不敢看,只能紧闭双眼。
可一旦闭上,泽费尔那张脸就会在她眼前浮现,他眉骨凸出,鼻骨也高,深凹的眼窝和浓密的睫毛都映衬着那双罕见的绿色眼瞳。之前只是模糊的看到,现在却是真真切切感受着。原来的他的鼻梁那么高挺而窄,鼻尖……竞然还有一条微凹的海鸥线,才能正好嵌在那里。
迟薰就像烤架上的棉花糖,整个人都焦融下去,几乎要化成糖浆。但她迷迷糊糊间仍记得,还有什么问题没问完,便颤巍巍挤出几个字:“可我们才认识、认识一个月……”
沉哑的吞咽声令人耳热,以至于他说完,迟薰才反应过来那几个字是什么。他说,他们认识了十四年。
十四年?
十四年前她才四岁,还什么都不记得……泽费尔在哪见过她?她的爸爸妈妈是不是还在她身边?
迟薰思索了没多久,大脑就被那处弄得滞缓,什么都想不出来了。她下意识咬住了下唇,忍住即将溢出的哼声。剥了皮的青提连果肉都软烂。
小小一枚水分却很足,稍稍用力抵着一榨一碾,甜蜜果汁就淌了出来。耐心的狐狸刚开始想的是怎么让这颗青提变回干燥,不至于总是泡在水里不舒服,还会分神去听旁的动静,可当汁水完全进入唇齿,狐狸就变得贪心了。他希望果汁可以源源不断,由着被一直榨取下去。狐狸的翡绿眼眸更为幽深,也抓住猎物的脚踝攥得更紧,更下。直到一只手臂挠痒痒般推他。
她吐出了几个颤音。
和上午他隔着工具房门板听到的,她对林昼一讨饶的话一样。熟悉的字句让泽费尔眼眸渐暗,恍若未闻地张开唇,喉结滚动的速度变快。直到清甜的汁水四下溅开,青提脱离果柄,一整枚向他的鼻唇覆来。迟薰真的要栽下去了。
可她又无论如何都不会完全栽下去,就在这种理智与堕落的搏击之中,她只能拼命去推他的头,可对方不动,还刻意用滚烫的呼吸扰乱她思绪。“我和林昼一谁更让你舒服?”
迟薰听得面红耳赤。
一个是她的手掌心,一个……那能一样吗?!可她越是不说,对方越是不依不饶,用鼻尖、用鼻背,用唇或是舌尖也要催促她回答,最后她只能晕乎乎吐出一个字,他才满意地稍稍松开。不多时。
搭好帐篷的斯恒刚走进公共浴室,拿完自己的换洗衣物,就被镜子里身后的脏衣篓吸引了注意。
他路过时瞥了一眼,发现篓子里装着两个人的衣服,泽费尔的泳裤和迟浔的叠在一起,后者的上衣压在他的泳镜上。联想到洗手台上独独只有泽费尔和迟浔被领走的两套用品,他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站定片刻,抬手叩了叩。
水声稍停,门却没开。
斯恒目光渐深,又叩了两下。
第三下时,门从里面猛地拉开了。
泽费尔打湿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手还搭在把手上,似笑非笑地翘着唇角道:“怎么了,队长。敲这么急是怕我干坏事?”斯恒目光掠过他空旷的淋浴间,还有地上可疑的一摊水渍,最后落回他脸上。
“你倒是洗了很久。”
“哎,毕竟易感期第一天。”
泽费尔拢紧了腰间的浴袍,却遮不住那处的兴奋,“一支抑制剂效果有限,我特地进来冲个冷水澡,还被你打断了。”………你继续。”
斯恒转身就走,路过那筐脏衣篓时,步子还是微有停顿。身后很快飘来泽费尔煞有介事的声音。
“他游了一天没力气,正好留给我一起洗。”像解释,又似挑衅。
斯恒恍若未闻,神色淡淡的迈入隔壁冲淋间。大
十分钟前。
迟薰迷迷糊糊地被泽费尔抱了出去。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依稀记得泽费尔帮她打理好了头发,又重新替她系紧了浴袍,牵着她去淋浴间外的洗手台洗脸,直到洗脸巾轻柔地擦拭过她眼睛,她才理智回笼,拿起光脑看了眼时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
她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