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没错。相比较于他这种男人所见到的东西,我们的视线太狭隘了,以至于根本看不清正义是一条什么道路。”
旁边,另一人说道:“所以,接下来怎么做?”
插着兜的宇智波忍者说道:“当然是在忍界执行正义。其实他已经接纳了我们了,因为只要我们理解他的话,我们就可以信奉正义。”
“虽然我们三个并不是宇智波一族第一批跟随「绝对正义]的人。”他嘴角掠起傲然讥讽:“但比起宇智波泉之外的其他人,我们三人的格局眼界,比他们强最少一百倍!”
忍者学校内。
伊鲁卡一边监督看管着这群闹腾不已的学生,一边不动声色地走出门外,看了眼外边。
发现宇智波池泉、和那几个宇智波警务部队忍者、包括那位纲手大人都相继离之开后。
他走回了教室,咳嗽了一声。
“下课!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山中井野、春野樱!你们四个的罚站也结束了!”
这一声下课并没有让鸣人和佐助心情好转,因为他们完全错过了池泉老师的正义执行。
明明这一切就发生在他们眼前几十米开外,可教室里这堵墙以及一直盯着他们的伊鲁卡,就像是两道天谴一般,怎么都越不过去。
“可恶,完全错过了啊!”鸣人双手抓挠着一头金发,将头发挠得跟鸟窝一样,他嘟囔吐槽:“伊鲁卡老师也真是的……我们两个可是池泉老师的学生啊,怎么可能不懂正义呢?”
佐助双手揣着衣兜,小脸冷酷地面无表情说道:“确实。看来这个忍校老师的水准很次,听说他是个新老师,在此之前没教过任何人。果然,新老师教学的水平很差劲。”
还没来得及走的伊鲁卡:“???”
正当他恨不得给这两个小家伙一人一个脑瓜崩,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的时候。
忽然间,一道稚嫩清脆的声音响起:“你们……确实不懂正义,哪怕你们称他为“老师’。”这一句话,让鸣人和佐助齐齐一愣。
也让小樱难以置信地看向旁边的山中井野。
井野深深虚吸了一口气小脸挂着几分复杂神色,透过窗户看着外边几具被几名忍校老师守在旁边的尸体,发自内心道:“你们惋惜的只是没有亲身参与执行正义的过程,你们在乎的并不是被罪恶的恶徒所迫害的受害者。”
“井野·……”
小樱目瞪口呆地看着井野的侧脸,她最近总觉得井野变得怪怪的,但由于“情敌”关系,让她最近始终都没有过于接近井野。
以至于她并不知道井野具体是哪里变怪了。
直到现在小樱才发现“情敌”井野怪在哪里。
井野她……
好像不喜欢佐助了!
否则她绝不可能当着佐助的面说“你们确实不懂正义”这句话,尤其是“你们”二字那不就是把佐助君也给概括进去了吗?
换做是自己,肯定只会说只有吊车尾鸣人不懂正义,而佐助君肯定是最懂正义的那个。
正当春野樱满脑子都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
山中井野目光仍看向外边并继续道:“我没看到你们俩在乎过那个被迫害而死的受害者,刚才的你们甚至将她给完全无视了。不在乎受害者的正义,根本就不叫正义,好吧?”
“所以,就不要在这里说伊鲁卡老师怎么了。伊鲁卡虽然没有信奉[绝对正义」,但他的确比你们两个更懂什么才叫正义,也比你们更懂宇智波池泉的[绝对正义]。”
井野恍惚间回想起父亲大人每天晚上都对自己的一些告诫。
她说的这些话,有一大半都是父亲大人曾对自己说过的。
她通过山中亥一了解了[绝对正义]。
甚至比鸣人和佐助更懂「绝对正义]。
这,也是井野最近变得“很怪”的原因之一;这,更是她忽然对佐助“祛魅”的原因之一。井野觉得这样的佐助有点幼稚了。
“……这个孩子。”讲台上,伊鲁卡凝视着山中井野娇小的背影,喃喃道:“应该是她的父辈教导她这些道理的吧?再加上山中一族最近发生的变故,促使她变得更早熟一点了。”
他又看向呆在原地的鸣人与佐助。
“火之意志……绝对正……”伊鲁卡似乎做出什么决定,他收拾了一下讲台上的教案,一边往外走,一边呢喃:“希望火影大人不要怪我,毕竟鸣人和佐助已经选择这条忍道,身为老师的我只能默默支持他们,让他们顺着这条他们选的道路成为优秀的木叶忍者。”
即便自己并没有信奉绝对正义,但并不代表自己不能教出心怀正义与火之意志的学生。
伊鲁卡并不是那种“火之意志”、“绝对正义”只能任选其中一个的二级管思维。
他认为二者是有一定的相通性的。
“糟糕了!糟糕了!井野她肯定是说错话了。佐助君现在一声都没吭,甚至动都没有动过,嘶……他肯定是生气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暗示一下井野,让她给佐助君道歉?可是,如果她被佐助君讨厌的话,那不是更好吗?’
“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