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不大的孩子。而他也立即认出了那个孩子是谁,眼睛不由睁大几分:“猿飞和纪与猿飞芽月的女儿……”
是那个可怜的孩子……
“宇智波池泉!”他猛地一咬牙,不知从哪升起一股勇气,对宇智波池泉道:“这孩子怎么会在你那里,你对她做了什么?这孩子本就已经很可怜了,她可是被……”
话刚说到这里,他就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咳…”
突然。
轻微的咳嗽声从这几位猿飞一族忍者身后响起,让他们惊愕的回头一看,就发现木叶的三代目火影,此刻就站在他们身后。
“火影大人!”
猿飞一族忍者们赶忙让出一条路来。
宇智波池泉冷漠看向猿飞日斩,猿飞日斩本能偏移了视线,不去看宇智波池泉的眼睛。
“人给你们送回来了。”宇智波池泉将那名特别上忍的质问当做耳边风,他面无表情地补充道:“她记不起那件事了,她身上的伤势,稍微静养几天就能痊愈了。至于有关她父母的事情,就得由你来告知给她。这也是你身为木叶三代目火影应背负的责任。”
话音落下,旁边的猿飞樱子慌忙跑向猿飞日斩。
随后用怯生生的眼神看了一眼宇智波池泉。
……”猿飞日斩面色复杂地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他沉默两秒后,对宇智波池泉说道:“池泉……谢谢你对这孩子的善意。”
一众猿飞一族忍者个个面色愕然。
火影大人……为什么要感谢这宇智波池泉?
等等!
他们忽然想到宇智波池泉刚刚说的那番话一她已记不起那件事;伤势静养便可痊愈。
“那件事”,难道指的是她父亲对她的伤害?
而“伤势”……一个孩子身上能有什么伤势?
难道是?
这一刻,所有猿飞一族忍者都陷入了沉默。
因为他们都想到了什么。
眼前这个“宇智波瘟神”,竟然会悄无声息地、且毫不夸张地帮一个孩子做这样的事情?这不是好人才会做的事情吗?
他……
是好人吗?
忍者学校。
年仅七岁的日向雏田像个跟屁虫般跟在日向宁次身后。
当这一对堂兄妹走进忍者学校后,雏田终于是鼓起了一丝勇气,扯了一下宁次的衣摆,小心翼翼低声道:“宁次哥哥……刚刚在家里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好吓人……”
日向宁次脚步一顿。
拳头稍稍攥紧。
但又松了开来。
堂堂宗家大小姐,却惧怕自己一个分家子弟的眼神,听起来就十分的荒谬。
她的这种懦弱更让宁次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道:“是你太懦弱了,你但凡强硬一点,就不会惧怕我的眼神。”正当他想无视雏田,直接走向自己所在班级的教室的时候。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让宁次不禁愣了愣。
“歙?你是不是昨晚突然找到我家来的那个家伙的说?还莫名其妙问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吧。”说话的人赫然是鸣人,鸣人一眼就发现了宁次,主要是宁次这一头长发太过于显眼。
鸣人走了过来,盯着宁次,摸着下巴琢磨嘀咕:“我记得你好像叫……日向……”
“唔”鸣人怔了怔:“你好像没跟我说过你的名字吧?!”
宁次开口道:“日向宁次。”
“喔!”鸣人恍然大悟。
正当鸣人要说什么时,宁次突然打断了他,直接问道:“漩涡鸣人。将父辈的恩怨仇恨,施加在对方的子嗣身上,算是正义之举吗?”
鸣人:.…….”
他忽然有些后悔叫住对方了,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又在问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但问题涉及到了正义,又不好意思不回答。
鸣人只好一边琢磨,一边道:“肯定不算啊!如果算的话,那忍界还有活人吗?谁能保证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祖父、自己的祖祖父……他们没有做过恶啊?倘若正义要将他们的子嗣后代也当做是恶徒,恐怕要把整个忍界所有人都杀得一干二净,才能肃清忍界吧?”
鸣人单单是说着就不禁打了个哆嗦。
那也太极端了,貌似比池泉老师还极端啊!
“………这样么。”宁次吐了口气,那自己之前的念头,确实并没有出错了。
也就是说,自己曾经将仇恨与负面情绪倾泻在日向雏田身上的行为……是错误的吗?
是啊!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宗家那群做决策的人。
是他们将自己的父亲大人拿来当替罪羔羊。
想到这里,他神色复杂瞥了眼旁边的雏田。
结果他却惊愕见到,这位雏田大小姐此刻正深深地低着头,好像不敢抬头看人一样。
宁次:“???”
“呼!”
另一边,身心疲惫的猿飞日斩已经来到火影大楼,他重重吐了一口浊气后,坐在办公椅上,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安抚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孩子,比处理几十份公务文件还累啊!”
想起那孩子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