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型后,疯了一样嚎叫,“啊——叶西西,你该死,你去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看清楚了,叶西西在说:“去死吧。”
宋砚洲居高临下看着满地挣扎的罗漱芳,垂眸时眼底的温柔瞬间化为刺骨的冰冷,“恶意杀人未遂,死不悔改!现在还敢当众威胁现役军官,你当军区的纪律是摆设?”
他转头对身边的士兵沉声道:“加派两人看押,全程记录罗漱芳的言行,一并附进案卷。另外,同志鉴于方面,此人主观恶性极大且毫无悔改之心,有强烈的攻击倾向,服刑期间必须单独羁押,严格限制探视,绝不能给她任何再闹事的机会。”
罗漱芳不可置信地等着宋砚洲,“砚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真的被这个女人迷了心智,我是你妻子!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宋砚洲闻言,眼中的暴戾都要压不住了,他转头怒喝,“神经病!还不堵住她的嘴!”
保卫科的人连忙应声,加固了对罗漱芳的束缚。
罗漱芳还想再说什么,嘴里就又被塞进一块破布,挣扎的力道也陡然被卸,罗漱芳看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士兵将自己五花大绑,眼里终于露出了恐惧。
宋砚洲不再看她,低头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叶西西的脸颊,语气温柔,“吓到了?别怕,我们走吧。”
叶西西靠在宋砚洲肩头,眼睛瞥向狼狈不堪的罗漱芳,星眸闪过笑意,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可怜兮兮的,“老公,她好可怕,我们走吧。”
罗漱芳看着宋砚洲,心头剧痛,她突然不明白,自己这一趟重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怎么就把自己折腾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了?
胸口处一阵气血翻涌,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噗一声,一口猩红的血喷射而出,被破布堵住,从嘴角流了出来。
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一颗心全在别的女人身上,呵护着人早就走远了。
罗漱芳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