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微抬，直视石天。
“这位道友。”
她开门见山，语气温和却不失庄重。
“这一战，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作罢？”
她话音一落，四下哗然。
谁都未曾想到，凤舞竟会为烈乾出头，亲自求情！
烈乾见状，脸色陡变，羞恼交加，低声咆哮道。
“凤舞，你为了一个外人，来阻我？他当众辱我，我若不战，此后如何在书院立足！”
凤舞闻言，眉宇微蹙，目光冷冽如刀，扫向他。
“你若真有自尊，就不会干出这些蠢事。你为我惹出的麻烦，我替你处理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她语气愈发凌厉。
“这次的事也是你自找的。烈乾，你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不要总把自己当回事。”
“我来此，是为平息风波，不是为了给你保脸。”
凤舞一字一句，声如剑锋。
“若非你家族有人低声下气地来求到我，我懒得理你死活！”
烈乾面如死灰，被她当众斥责，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面子被撕得干干净净。
石天负手而立，自始至终神情平静，淡然开口。
“你想保他？那得看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