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和讨好。
他快步回到蔡建民面前，微微躬下身子，语气满是急切和恳求：“蔡局长，是我糊涂，是我不懂事，不该一次又一次地跟您顶嘴！”
“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您知道的，我这七叶胆茶的买卖虽然赚的都是辛苦钱，但这么长时间下来，也还是攒了些家底！”
“只要您能高抬贵手，放我这一马，我肯定记您的好！”
陈大山不停地搓着手，眼里满是急切，说着又把声音压低了一些，几乎凑到了蔡建民耳边：“事后我肯定会‘表示表示’！”
“不管是现金，还是托人弄点紧俏商品，您只管开口，我保证个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观察着蔡建民的脸色，一副“急于破财消灾”的模样：“您放心，这事就咱们俩知道，绝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
“只要您今天不抓我，以后您但凡有用得上的地方，我陈大山绝不含糊！”
他还在继续给蔡建民挖坑！
只要对方敢接下这个“好处”，将来清算的时候……
蔡建民看着陈大山这幅“服软求饶”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他早就打好了算盘：先逼着陈大山咬出杨国宏，再出尔反尔，把这个“经济犯罪”的大案揽下来，当作自己晋升的资本。
如此一来，他怎么可能把“受贿”这个把柄，亲手送到陈大山手上？
所以下一秒，蔡建民便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的得意瞬间换成了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陈大山，你给我住口！”
他指着陈大山，语气严厉，故意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看你年轻，不忍心你的大好人生就这么毁了，才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你倒好，居然反过来想害我？想用钱来污我清白？”
看着陈大山脸上又多了几分“慌乱无措”，这人心里越发得意。
随即话锋一转，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压迫：“机会，我可以给你，但你得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