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些。"舒栎和索雷尔定了新的时间。
起身和莱斯利离开的时候，舒栎发现伊荣也跟着追了上来，沿路都没有人拦他。
莱斯利目光瞥向伊荣，好几次用言语阻止对方跟随，伊荣却没有放弃，“阿利斯枢机都没有拒绝。”
舒栎没拒绝的原因，是等着伊荣说他只是来送一下。只是没有想到他一路能送到马车边上，舒栎说道：“伊荣先生，就到这里为止吧。”
伊荣垂眸笑了笑，“好的。阿利斯枢机，我让人给您送些新鲜的当季食材到府上，请您一定要品尝。”
以往他总是碰不上面，送的礼物都被莱斯利打退。这次他已经送到舒栎面前，只要舒栎接受，莱斯利也不敢做什么。“我不接受别人的礼物。”
“都是小东西。”伊荣十分笃定道，“您一定会喜欢的，请不要拒绝。”“…“舒栎有一种奇怪的疑惑，“伊荣先生，你以前见过我吗？”伊荣脸上的笑容越发明亮，英俊的面庞因真挚显得格外打动人心，“您救过我的命。”
一般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加个前缀「您可能不知道」，然后才接刚才那句话吗？
舒栎下意识地问道：“我知道吗？”
“您应该忘记了。”
可能是某件事的影响吧，舒栎便回应道：“那就不用放在心上了。”伊荣摇头：“我接受的教育不是这样的。”舒栎也不跟他僵持这点事，想起他之前表现的分寸，也不厌烦，干脆地说道：“那提前先说感谢你的礼物了。”
“不客气。”
舒栎乘着的马车离开好长一段路程，回头看伊荣所站的地方，发现他人还是一个小点，一路持续目送着自己。
他内心一边说这也太客气了，另一边也有点窝心。毕竟，舒栎自认自己也帮助过很多人了，但也极少有人能真的把自己给他们的善意放在心里。偶然冒出个感恩的伊荣，舒栎竞有点说不出的欣慰。“他可真是乖。"舒栎感慨道，而后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然而，笑意还没散开，气氛忽然塌了。
车厢像被谁抽走了空气，连车轮压在地面的颠簸声都被放大。舒栎愣了愣，抬头。
对面莱斯利的脸冷得像冰似的，视线钉在他身上。那一瞬间，舒栎心底一空，几乎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了吗?"他试探地问。
莱斯利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说过我「乖」。”
那声酸涩几乎藏不住，像是某种早就压抑太久的委屈被轻轻划开了口子。“小孩子也就罢了，芬尼安也就算了，我也不能和纳西比。现在呢？我连个陌生人都不如了吗？”
舒栎彻底慌了，呼吸乱成一团。
“没有！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真的！”
莱斯利的反驳几乎是本能的，声音低沉：“你骗人。”他的眼眶一点一点泛红，眼神明亮得像要碎掉。那种被压抑的情绪几乎要溢出，烫得舒栎的心都乱了。天啊！
他居然没有对莱斯利说过吗！！！
“莱斯利，"舒栎赶紧诉衷肠，“我一直都觉得你是最乖巧的。”莱斯利并没有应，不知道是不信任，还是不接受。于是，舒栎语气温和地问道：“那你觉得我现在可以做什么补偿吗？你说，我一定做。好不好？”
舒栎看着他，心底一阵酸软。
这孩子…就算长那么大，还是那么敏感，还是太需要被人安抚了。都怪自己给的安全感不够足。
舒栎内心忍不住说道。
莱斯利的目光一寸寸抬起，与他对视。
“那您能……”
他声音轻微发颤，像在试探，也像在逼问，身子跟着前倾，把舒栎捆在两臂方寸之间，“亲我一下吗？”
“我很喜欢上次亲密的感觉。您满足我这一次，我这一次就不会难过了。”那一瞬间，舒栎紧贴着椅背。
他甚至听见了自己心跳骤停几乎快要死了的声音，…”等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