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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克洛德用手刀结结实实地削了两次头。舒栎当时第一次就被打懵了,所以在第二次被再打一下的时候,自己就没有记得起躲。

简直凶得不行。只好收起调侃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的观察。虽然后期警告过克洛德不准再削自己脑袋,但是又因为实在被打得太痛了,所以舒栎对自己赞美过利维安的外貌印象深刻。此刻再见到利维安的脸,舒栎条件反射地觉得自己脑袋隐隐作痛。在舒栎望着利维安的同时,利维安同样在平静地观察着他。他很少和舒栎相处。

一方面是,以他的身份,若没有恰当的理由,本就不该与此人多有来往。另一方面,利维安内心深处始终对舒栎怀有一份莫名的畏惧与警惕。因为从舒栎身上,利维安总能窥见那个少年的影子。那个曾掷地有声地说出「生而平等,天赋人权」的人,他的话语至今仍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利维安的颈上。

他不敢深想那幅画面。

只能说稍稍有些安慰的是,与锐意逼人,意气风发到像是他想做的每件事都会实现的舒利克不同,舒栎亲近教会,甚至带着几分普通人的懒散与羞怯。这让舒栎看起像个可以把握的普通人。

利维安垂下眼帘,再次抬起眼时,率先开了口:“你来了。”他接着看向莱斯利,说道:“你什么都说了。”这是肯定句。

利维安确实倾向于与莱斯利合作。因为他的弱点很明显。可现在明显这个弱点已经变成一把刀指向自己。话音刚落下,舒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横移半步,把莱斯利挡在了身后,掷地有声地说道:“陛下的棋局,何苦执意要拉莱斯利入局”利维安刚要张开口,舒栎继续护着莱斯利,说道:“莱斯利无辜,又还什么都不懂。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说?”

在他心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在轰鸣。

「利维安欺负一小孩,真不要脸!」

利维安沉默了片刻,目光掠过舒栎的肩,落在那始终不发一言的莱斯利身上,……”

他微微抬头,面色波澜不惊,言语锋利:“阿利斯枢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如今教会势力固化腐朽,只手遮天。你自己也承认无信仰的人同样有存在的合理性。

难道你不也是认为,那教会早已在压迫他们的灵魂?”舒栎并不直接回答利维安的话,反而轻声说道:“陛下想要推翻教会的统治,究竟是为了人民,还是为了您自身的权柄?”这一问一针见血。

利维安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冒犯,平静地反问:“这有区别吗?”他看向舒栎,说道:“三年前赛尔蒙公国能挺过黑死病带来的灾难,神主真的降下恩泽,解救世人吗?”

“阿利斯主教,我内心依旧有信仰,可我并不认为信仰是政治,手段和工具而已。”

利维安声音微顿,“阿利斯枢机,教会发展到现在,做得已经太过了。”舒栎向前一步,“通过审判枢机,进一步抓住现今的教皇,审判他,甚至处决。这确实会让教廷的权威不复以往。也许这会让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教权并不是那么至高无上。而您的所作所为都不会遭到反噬?”舒栎问:“可那又如何?”

“当人们意识到持续千年统治地位的神权都可以推翻时,君权就会永远至高无上吗?”

历史上法兰西的兴衰就是明证。

作为第一个挣脱教权桎梏的国度,它也是第一个废除帝制的国家。他敏锐地抓住利维安眼瞳里面颤抖的瞳光,一字一句。“陛下,您正在亲手挖掘自己的坟墓。”

而原著也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当时,莱斯利就是加入了教会组织,推翻蠢蠢欲动的皇帝阴谋,以此博得教会的信任。

走这一步路,必定是死局。

利维安读出了他目光中的笃定,指节微不可见地一僵。然而下一秒,皇帝侧过头,眼底掠过一丝冷峭的光:“我做这一切,根本原因在于当今教皇已是帝国的毒瘤。而你想保全教会根基,避免无谓流血这无可厚非。”

他话音陡然锐利:“可我一定要教皇死。”“而我,也愿意扶持你登上教皇之位。”

利维安凝视着舒栎的双眼,不信他真能全然无动于衷。“作为交换,你要助我完成「谋杀教皇」此事。”舒栎几乎不假思索地摇头:“抱歉,我不想做那么麻烦的事情。”“你没兴趣成为万人之上的教皇吗?"利维安反问道。“你见我感兴趣吗?”

舒栎抬起手,说道:“我过来就是跟你说,「你一定会失败」。无论教皇不是毒瘤,如果你觉得教会不缺一个教皇的话,你也该知道一个帝国也不缺一个皇帝。”

“听神明的话。”

“教皇已经老了,皇帝您还年轻。”

“他又不急着要您的命。您就急着给他先下手为强的理由,这是没有意义的。”

利维安…”

话点到即止。

舒栎话就说明白了,他就是在瞎折腾。

不能说他这样做不聪明,棋盘上不是以输赢定别人智商高低。可舒栎是从后面往前看,就会觉得没必要。如果利维安还是有坚持,那就是他的选择。舒栎就不让莱斯利跟着他混。

晚上他也不跟利维安共进晚餐了,回去跟莱斯利整些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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