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过于担心了。”
却见太后道,“你说,这贵妃的位子,该不会是那丫头自己讨的吧?”王嬷嬷只能道,“奴婢不敢妄言,不过,先不说念贞从前在寿安宫里时表现如何,就算果真是她自己讨的,陛下又岂是那等耳根软的人?”太后却依然满是愁绪,“哀家本想着帮他收了念贞,还再同他好好商量,把皇后的事定下来,舒月这孩子实在难得,倘若错过,哀家心间实在不甘。眼下这冷不丁的出了个贵妃,要让温家跟舒月如何想?”虽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但这个犟劲,可是一点也不像她。离开寿安宫后,萧元彻又去御书房处理了几件紧急要事,等再回到寝宫时,明熙已经睡着了。
一一因着封妃的旨意是早上才在鹿州下的,加急送到宫中也已经是近响午,此时延福宫还没收拾好;她本想回值房,但高寿几个又说不合规矩,无奈之下,只好先睡在萧元彻的龙榻上。
只是这龙榻虽大,但不够软,她又垫了几床被子才舒服了些。正睡得香的时候,床帐忽被掀开,有人躺到了她的身侧,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明熙她睁了睁眼,就看见萧元彻的那张俊脸。她懒洋洋的道了声陛下,本还打算要坐起,却听那人道,“不必了,天很晚,继续睡就好。”
明熙投以无语的表情,道,“那陛下把人家叫醒做什么?”萧元彻,…”
倒是他的不对了。
只好赶紧赔礼道,“是朕不好,见你睡得这般可爱,忍不住想要亲你。”一一天知道,他盼这一幕盼了多久?
如今心爱之人终于跨越山海,躺在了他的身侧。说着,他又忍不住将她抱进怀中。
是香香软软的人儿,周身带着温热的芳香,立时就将方才国事带来的繁杂劳累给驱散了干净。
正打算就此抱她睡去,却见怀中的姑娘又睁眼看他道,“方才在寿安宫,太后是不是说什么了?”
萧元彻只道,“不过太后担心路上是否顺利,照惯问问罢了,没什么大事。”
“真的?”
那姑娘却一脸不信的样子,挑着一双秀眉道,“陛下可不要骗臣妾。臣妾知道这事太突然,若是有什么难处,您可尽管收回成命,臣妾不会在意的。”萧元彻也挑眉道,“旨意已经写好,礼部与尚宫局都也在准备,明早就要行册封礼,这成命可是断断收不回去了。”说着又点了点她的鼻尖,道,“不是说过不需担心,还不相信朕?”明熙只得嗯了一声,甚有些不走心的道,“臣妾只是怕陛下为难而已。”哪知话音落下,却听那人又道,“来日方长,朕一定会给你想要的。”她想要的?
明熙又不由挑眉,已经是贵妃了,还有什么她想要的?…难不成这人还要封她当皇后?
这就有些异想天开了吧,她可只是个花农之女……正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身体之外某一处地方,有些不对……并无甚经验的她于是伸手摸了摸,却见萧元彻立时一颤,哑声唤她道,“阿真……
明熙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撒手道,“我,臣妾不是故意的。”
一一啧,虽说已经有过两回……但头一次远在四年前,且她已经几乎不记得当时情景,昨夜那次,又是她喝醉的情况下,不晓得……也是正常。她可不是故意要撩拨他的……
哪知误会已经造成,却见某人的一双眼眸忽然变得幽深起来,而后在某一刻,又忽然将她压在了身下。
“陛下……
明熙一声惊呼,话还未说完,却尽数隐没在了他的吻中。唔,昨夜因为醉酒错过的细节,今晚总算得以好好补上了。第二日一早,待明熙从酣睡中醒来之际,萧元彻已经不在身边。鉴于昨晚又是一夜的激流暗涌,她的腰身依然难免酸痛,颇有些费力的从床上爬起,便听殿外传来高寿的声音,“娘娘可是醒了?”明熙哑着喉咙嗯了一声。
却听高寿又道,“陛下吩咐,今日有娘娘的册封礼,奴才安排了宫人伺候您更衣。″
册封礼?
明熙神志终于彻底回归,便应了声好。
正欲掀被下床,又惊觉自己不着一物,遂趁宫人们踏进房中之前,赶忙拉过被丢在床尾的寝衣先胡乱套在了身上,好将昨夜留在身上的痕迹给遮住。咳,没想到平素看起来那版正经的人,竟然那样痴缠。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身形跟体力,都的确很是不错……脑间正不由又浮现这昨夜帐中景象,高寿为她安排的侍女们却已经到了帐前,捧着衣物道,“奴婢们伺候娘娘更衣。”明熙只好敛起神思,道,“我想先洗个澡。”侍女们应是,赶忙去备水,又将她搀到浴房。香汤温热,洗去昨夜的疲乏。待换上针工局赶制出来的礼服,戴上满头珠翠,一位华贵娇艳的贵妃已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行过册封礼后,依照礼制,她又去到了寿安宫,向太后及几位太妃见礼。当着别人,太后倒也并未表现出对她不喜,只是宝相庄严的交代了她一些话,诸如要好好侍奉君王,尽快为萧元彻开枝散叶之类。明熙也乖巧应是,待告退出来,回到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延福宫,才终于松了口气。
萧元彻已经如约将赵怀调到延福宫中,此时趁着歇息之际,明熙忙挥退闲杂人等,关上门与赵怀说话。
“限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