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即天道,我考考你知不知道这花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江停云道:"花萼透明?”
萧念念:“这也算不上神奇吧?再猜。”
江停云的另一只手自她腰间柔软处上移,口中道:“猜不到,求师叔赐教。”
萧念念痒得咯咯一笑,又觉得声音有些大,怕吵醒杜若,急忙掩了下唇。“这花,有些人看得到,有些人看不到。”“哦?哪些人看得到,哪些人看不到?”
“我后来遇到那卖花的坤道,她说要心有爱意,才得见徘徊。首先心里要有所爱之人,才能看到。”
江停云垂下长睫,略作思量没有说话。
萧念念道:“当日陆致知和我同行,他是看不到花篓里的花的。但显然她师娘可以,并且似乎还送过他。”
江停云:“然后呢?”
“从陆致知的态度看,再结合二人始终没有结为道侣这件事,我猜,大概他以前一直以为师娘和他一样不过是一时贪欢,忽然发现师破娘投入了真心,所以怕了,不敢到鹧鸪坡上去,怕见到故人。”江停云道:"嗯,也许吧。”
萧念念道:“我这么缜密的八卦,你怎么回应这么淡?”江停云手上用力,将她贴紧自己,重道:“这件事的确很难猜,大概陆致知永远也想不到有人能将前后贯穿联通进而猜到他心中所思所想。”萧念念又被他取悦到,很轻地笑了两声,复又叹了口气:“肯定因为他那副恶劣的态度,他师娘不想自己难堪,只得也装作不在意喽,活该他一个人在草庐孤独终老。”
“唉,有些人明明情真意切,偏偏表面上漫不经心;有些人明明薄情寡义,偏偏表面上一往情深,比如江柏言!”说起江柏言,萧念念还是有气:“凭什么”江停云拨开唇边那朵花,低头吻上她那两片闲不下来的嘴唇。萧念念也就不再说话,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唇舌勾缠的水声在静谧村落的暗夜里格外清晰,还有萧念念被人握住之后压抑的低喘,她咬着嘴唇,有种偷情不想被人发现的禁忌感,更兴奋了一些,挂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江停云取下她手上那支花来妥善地收在一旁,想起日间她的话,问道:“你今天在水榭之中想问什么?”
萧念念不满道:"明天再说嘛。”
他便不再提,掐着她的下巴重又吻上去。
萧念念正痴痴迷迷,色授魂与,村子中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犬吠,夹杂着几句人声,喊道:“我的儿啊!你莫吓爹娘,王公子已经死了呀!”他们借住的这户农家主人也被声音惊动了起来,夫妇二人都穿了衣服,要来院中探看。
听到脚步声,萧念念只好从江停云怀里下来,收好她的玫瑰花,理好小衣和法袍。
江停云起身,系上她颈下那颗盘扣。
户主夫妇来到院子里,还以为二人也是被吵了起来,歉意道:“吵到两位仙师了?”
“是我们村里正家的丫头,最近几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夜夜往村外面的荒山里跑。”
“去找王公子?"萧念念笑着问。
户主一脸讳莫如深:“她与镇上的王公子是订过亲,可是还没过门,王公子就病逝了。现在周家丫头却日日说要去找他,可不是中邪了么!”真是中邪,那她可得瞧瞧热闹。
萧念念道:“我去看看!”
她拉起江停云,二人闪念间已经站到了里正家的小院外,里面闹得正欢。萧念念便作一副高深莫测,仙风道骨状,叩了叩门。俗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换到萧念念这里,就是有了神力不装,那便如锦衣夜行了!大腿就在身边,她可最喜欢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