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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金(3 / 3)

下台面。

周亓谚赶紧伸手接住她,以免宁玛崴脚。他在她耳边低语,带着让人目眩神迷的笑意:“还有力气跳下来,看来是我吻得不够好。没办法,经验不足,你多担待。”

花洒里的水蒸腾出热气,薄雾一点一点弥散在狭小的浴室。宁玛视线迷离,重新踮脚,在朦胧中寻找周亓谚的嘴唇。男人手臂忍出青筋,终于直接将人抱进了淋浴房,水花带着热气斜着浇下。很快,周亓谚的衬衣,和宁玛的蓝色裙子,都湿得一塌糊涂。最终,浸满了水的衣服,一件件铺陈在地。

水幕和雾气缭绕在小小的几平方内,阻挡了视线。宁玛看不清他的手是怎样在自己这里肆意作画,仗着自欺欺人的心声,才让她保持不喊"停"的勇气。她的肩窝里盛满水,头发也变得湿答答。周亓谚修长的手指可以揉皱那张金光灿灿的锡箔纸,也可以揉皱那不为人知的秘径。他们拥抱着,水花滚烫,相抵的腹部也同样,宁玛背后却紧贴着冰凉的瓷砖。

宁玛打了个寒颤。周亓谚手指停顿,衔着她的耳垂问:“要停吗?”宁玛大口呼吸着,挣扎道:“背上…瓷砖…好冷。”周亓谚揽住宁玛的腰,让她转了个身。属于男人克制的力量从背脊压下,他说:“那就趴好。”

宁玛乖乖听话,弯下腰去。他把宁玛湿透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比雪山还优美的后背。滚烫的水花和吻倾泻而下,雪山瞬间被融化。雾气越来越浓,那些透明玻璃都早已蒙上厚厚的水汽,只能看见两道影影绰绰。“你也帮我好吗?"周亓谚的声音被热气蒸散,低柔得不像话。“我不会…“宁玛嘤咛,她只看过密教里的一些雕塑和绘画。周元谚低笑:“别怕,今天不到最后一步,这样就好。“他与宁玛额头相抵,水珠从他们的眼睫、发梢,还有鼻尖滴落。男人拉过她的手,强势又温柔让她握住。

时针在夜晚缓缓移动,窗外斗转星移。

年轻的蜜色交相辉印,或婀娜或紧绷,像跌入了朦胧的失乐园,又醉死在西苔岛的茶蘼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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