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多少麻烦。”
“这等女子最难伺候,平日里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衣食住行都要最好的,不容有半点瑕疵。
仔细算算,太子妃和太子才分开多久,也就三月有余,便折腾到了边关,性情怕是颇为跋扈。”
许多武将常年驻守边关,对京城的情况并不了解,全凭猜测。
一名年轻些的将领听不下去了,反驳道:
“我曾见过太子妃,温和聪慧,胸襟宽广,才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太子妃也是女子,哪有什么宽宏的胸襟?
我活了这么多年,钦佩的女子唯有玉贞先生一人,她真真切切为边关百姓付出了许多心血,不顾自己安危。
单论品性,其他女子远不及玉贞先生十分之一。”
“你每日能吃饱饭,靠得都是太子妃,要不是太子妃推广了占城稻,咱们恐怕得饿着肚子打仗!”
年轻将领气得面红耳赤,呛声道:
“既受了人家的恩惠,总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吧?我可没有你们那么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