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困囿于贫瘠之地,各自娶了一房妻室,那于家姑娘在当地瞧着确实不错,但带到京城,便显得太过粗俗低贱。”
二皇子双眼瞪得如铜铃般,道:
“大哥,于氏给我生了个女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又从未犯错,侍奉我也十分用心,总不好休了她、”
二皇子话未说完,便被大皇子摆手打断。
“直接休妻,看在外人眼里,恐有不妥之处,就连父皇也会认定,你我兄弟皆是寡情薄幸之辈。
不如让于氏患病离世,如此,便能名正言顺的续娶。
要我说,高门勋贵养出来的娇小姐,识大体、懂礼数,无论才学,容貌,品行,还是家室,都非粗鄙村妇所能及。
二弟,有舍才能有得,你得考虑好。
大哥知晓,你与于氏之间情分不浅,但世间男子,当以前程为重,俯仰之间无愧于心,若整日被妇人所累,整日都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能成什么气候?
你莫忘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你难道真要跪伏在谢衍脚下,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对他俯首称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