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
“齐人就是虚伪,非要伦理纲常摆在首位,而非以武为尊。
否则仅凭太子和司菀夫妻,便能完完全全将整个大齐掌握在手,而不像现在这般,为人掣肘。”
月懿公主面露讽刺。
“他们迂腐,岂不是成全了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最后的结果如您所愿,过程曲折些,也算不得什么,只是——”
宫女语带担忧。
月懿:“只是什么?”
“司清嘉和京城暗桩已经被司菀一网打尽,您手中的药膏还剩多少,可够太后使用?”宫女道。
“当时配制的数量并不算少,足够用上几月,等我和太后汇合,定让司菀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大抵是气得狠了,月懿公主肩膀略微瑟缩。
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她又恢复往日的优雅从容。
仿佛那副狰狞似恶鬼的面孔,不属于她般。
马车一路东行。
很快便抵达了约定好的地点。
月懿公主跳下车,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瞧见一辆华贵宽敞的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
月懿公主双目暴亮,兴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