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凶手是谁了。”司菀三两步冲到床前,正色道。
赵之行看向外甥女:“是那位?”
司菀缓缓颔首。
“那位一再阻拦明净师太给母亲看诊,想必是对真正的病因了解甚深,也知晓寻常大夫无法探查到蚂蟥的存在,以至于不能开方根除病灶,便以此法,逼迫我返京。”
司菀闭了闭眼,明艳至极的面庞略微扭曲,透出明显的痛苦。
母亲是被她带累了。
意识到这一点,司菀羞愧的低下头,觉得无颜面对赵氏。
知女莫若母,瞧见菀菀的神情,赵氏也能猜到她的想法,当即招招手。
“母亲,您叫我?”司菀忙问道。
赵氏握住她的手,如今她口不能言,只能用手慢慢写出心中所想。
娘不怪你。
寥寥四个字,让司菀鼻间酸涩异常,眼圈红肿不堪,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落泪。
“太后千方百计引你回京,究竟是为了什么?”赵之行问。
司菀按了按眼角,答道:“她应当是为了大月。”
赵之行满脸惊诧。
他不明白,身为大齐的太后,为何要将心思放在邻国身上,委实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