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这件事令她感到愧疚,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告诉波顿叔叔,她和祁衍在一起。
“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在撒谎吗?”
祁衍用嘴咬开她裙子的扣子和拉链,双手按放在她的膝盖上。话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低下头的同时告诉她:“他不仅知道,甚至还默许了。”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是动真格的,认为他睡个女人无伤大雅。只要不留下孩子就行。
江沛玉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她的手攥紧了垫在她身下的外套。纯羊毛的黑色柴斯特大衣,触感厚重而柔软,和他整个人带给她的感觉很像。
与此同时,她对波顿叔叔的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祁衍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她最后一丝幻想破灭,祁衍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她好像对谁都带着最大的善意,也不知道哪来的爱分给那么多人。如果嫌多可以全部给他。
祁衍为了她那些无处安放的爱心,甚至专门以她的名义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
这样她的那些爱就不至于见人就给了。
上周帮了一个被家暴的女人,结果差点被那个女人的老公报复。对方刀都拿手上了,直接照着江沛玉的腹部捅去。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就.…
算了,祁衍根本就不敢去设想。
最后他随便给了对方一点教训。
这下好了,他解了气,对方也没办法对自己的妻子进行家暴。这种天大的好事,足够让他在死后上天堂了吧?云妮这么善良的孩子,肯定会去天堂,他要是去了地狱,岂不是给了她出轨的机会?
那当然不行。
但如果他真的去了地狱,那还是给她这个出轨的机会吧。比起她找其他人,他更加接受不了她不快乐,不幸福。让一个占有欲强到会将自己注定无法得到的东西直接毁灭殆尽的人,生出这样的念头。
又需要多少爱呢?
让一个自私利己的人,哪怕自己不幸福,也希望她幸福。唉,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每周按时去教堂听道与祷告。
和云妮在一起后,他把能犯的禁忌全犯了。“还记得我回去给你补课的那次吗?”
江沛玉的呼吸越来越重,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伸出来的舌头,它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
手将身下的大衣攥的更紧。
即使祁衍告诉她,可以发出声音来。
这里的隔音很好,外面是听不见的。
但她还是害怕。
她总是会往那面玻璃墙上看。
“说话!"她的沉默让他不满,直接用牙咬疼了她。她疼到扭动身体,委屈地去推他的头。
他的发质偏硬,今天梳的是侧背。
深邃的眉骨和眼眸却都一览无余,不仅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还有种不好接近的冷漠。
而此刻,居高临下'的变成了江沛玉。
“我记得.…你说我的成绩太差,要给我补课,结果…”见她终于肯开口,他满意地笑了:“结果什么?”她抿了抿唇,难以启齿:“结果就像现在这·…她不喜欢在家里,觉得很害怕。
可是祁衍总是要吓唬她
一会说房门好像忘了关,一会又说窗帘没有拉上。她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好几次佣人来她的房间拿需要去洗的衣服,都在里面发现了遗留下的男士皮带或是袖扣。
她们一定知道那是属于谁的。
好在她们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祁衍觉得她的想法天真。她怎么知道别人不知道?她每次看到他,心虚全写在脸上。
“你怎么受伤了。”
“什么?“祁衍突然的话让她吓了一跳,“哪里受伤了?”她怎么完全没有感觉,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弄伤的吗?她感受到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用力地按在那里。然后轻轻一划。
“这里,怎么有一条这么长的口子,流的居然不是血。“他惊叹地笑了,“是水,好多水。怎么回事,我找医生帮你看看?”“不.…不要。”她听明白了,哪里是血,分明是.…她全身心地拒绝,身体也在拼命扭动,试图逃离。但这些都是徒劳。
祁衍甚至直接抱着她过去,让她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恐惧让她的肌肉收缩,身后男人的呼吸多了几分舒服的克制。江沛玉知道这种玻璃的工作原理。
一旦停电,就和普通的玻璃没有任何区别。那些低头忙碌的助理们,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发呆走神的。江沛玉更害怕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和发呆的人视线对上了。她害怕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会被发现。祁衍却将她按的更紧。他一刻不停地厚乳她。
她觉得自己的脑浆都快被搅散了。
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喊救命。
她觉得别人进行sexual bribery肯定不会只为保住一个实习生名额。她牺牲这么多,不应该只要这些的。
她觉得自己如今变得如此精明就是因为被祁衍耳濡目染。身边有着这样一个奸商,她不可能不学坏。“我觉得我的条件提的太少了”
她说。
她也想′羞辱′祁衍
否则不公平。
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