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萧千绝握紧拳头，眼中寒光乍现，“你在帮它？”
夜无殇没有否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过是顺应命运罢了。”
话音未落，整座大厅突然震动起来，原本稳定的阵法开始发出嗡鸣声，铭文轨迹逐渐紊乱，光芒忽明忽暗。
“糟了！”洛九璃迅速结印，试图稳定阵法，“如果它真的被唤醒……”
“那就随它去吧。”夜无殇转身，身影融入黑暗之中，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们以为自己是在守护世界，其实……不过是在延续一场谎言。”
大厅内陷入短暂的死寂。
“必须阻止他。”苏砚咬牙，掌心刻印再次亮起，准备强行压制阵法。
可就在此刻，阵法中央的光芒猛然暴涨，一道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而出，轮廓高大，气息恐怖。
“终于……要回来了吗？”那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跨越了无数岁月而来。
众人屏息凝神，望着那道身影，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
他们，或许已经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