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傻儿子当着正房的面还要和沈疏微说话,王佩兰急坏了,“你那话还是留着回家对你娘我说去吧。”
阮祺文看了眼王佩兰,“那话我本来也要对母亲说,是城外流民的事。”
王佩兰愣住了,这关流民什么事,她忽然生出一点不安。
沈疏微亦是看着阮祺文,等他的下文。
对上沈疏微探究目光,阮祺文郑重说道:“太子有意肃清城外流民,今日子时前定会动手。”
他身为太子属官,对于太子的动向再清楚不过。
沈家和他母亲在城外救济流民一事他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出声提醒,好让他们有个准备。
“肃清?如何肃清?”沈疏微问道,五指却悄然蜷紧。
因为这事前世也有过一遭,说句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阮祺文神色严肃了点,“事涉太子,恕我不能多说,只是沈姑娘这几日就不要再出城了。”
可能今夜过后,城外再无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