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事情?”涂见月试着带入了一下,如果把简韫换成钟睦,她应该也会做出和曲彦辰一样的选择。
大家都是朋友,哪怕不在一起,最起码也不要有任何纷争。不过,一想到钟睦要跟南宫晴约会,涂见月便感到一股说不出的违和感。她赶紧甩掉这奇怪的思绪,问:“所以你生气的原因是在.…??”南宫晴顿时语塞,因为她也说不上来具体原因。也许感到被曲彦辰欺骗了,也许对是与他的自作主张感到不满,又或者是因为他的一言一行都让自己不顺意。
一想到刚刚对方字里行间都在透露出想要撮合自己和简韬的意味,南宫晴的心里便冒出一股无名火来。
“在于我讨厌他!讨厌就是讨厌,根本不需要原因!”“好的好的……”
南宫晴打断她:“你不准说知道了!”
…那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理论上涂见月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同仇敌忤跟着南宫晴说上几句。
可事实上,她又不是一个罔顾道理,只讲情绪的人。因为抒发情绪始终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南宫晴原本还在气头上,但是听到涂见月这句话,莫名其妙地觉得好笑,并且还笑出了声来。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我一直觉得你值得更好的,所以这些事情的影响都只是暂时的,气消了就好了,不会影响到你的对吧?”
“那是当然。”
“这才是我认识的南宫晴的嘛。”
经过涂见月的一番疏导,南宫晴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说来也奇怪,以前每当她生气时,周围的人总是顺着她的心意来,可她依旧会生气。
但涂见月的作风和其他人就不大一样,不会一味地迁就她,但南宫晴反而能听进一些话,消气也会更快些。
这到底是因为涂见月的方法特殊,还是原因出在她身上呢?南宫晴琢磨一番无果后,暂时将这个问题放到一旁,她话题一转问:“对了,之前说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呢,周末你会去的对吧?”涂见月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你知道我肯定没办法拒绝你的呀。”
“我知道,我是故意问的。”
听到涂见月无奈的语气,南宫晴的心心情莫名愉悦起来,她又搬出刚才说服林州的那一套,说:“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只是去露个面,要是遇到能聊得来的朋友你就多聊几句,如果觉得无聊提前走就好了。”南宫晴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并且因为显赫的家世,自小便是话题的中心,万众瞩目的焦点,自然也无法想象会有人畏惧,或者因此感到烦恼了。
在她看来,在哪儿都一样,都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再说了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听着南宫晴充满自信,无所畏惧的语气,涂见月不禁在想,自己要是有对方这样的好心态,应该就能勇于面对一切问题了。大概这正是她所欠缺的特质吧。
“好吧,我参加,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寿星的情况。”“你要干嘛?”
“好歹是参加别人的生日会,总得有点表示吧?”“既然是我带你去的,还用得着你来操心么?到时候人到就行了。”话虽然这么说,但南宫晴还是将寿星的基本情况向涂见月介绍了一遍,总不能到时候对派对的主人一无所知吧。
据南宫晴介绍,过生日的对象叫做司徒砚,目前就读于J市另一所贵族高中圣樱学院。
南宫晴和司徒砚关系一般,属于家里有商业往来,所以每年会在一些场合见上一面的关系。
司徒砚这次过的是十八岁生日,家里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受邀对象不仅是司徒砚的亲朋好友,也有不少司徒家的合作伙伴的子女等。听到这里,涂见月也就明白了,这的确不是她想象中的生日宴会,而是一场打着生日名义,实际上行着交际之实的活动罢了。不过一听到是个大场面,涂见月心里忍不住又敲起了退堂鼓。而南宫晴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这时突然对她说:“你已经答应我了,可不能后悔哦!”
………我知道了。”
通话结束后,涂见月放下手机又是一声长叹。她好像给自己揽了一个大活儿呢,不过先不管那么多,自己还是先把眼前的作业给做好吧。
中途还穿插了一顿晚餐,涂见月总算是完成了所有作业,可以心无旁骛地认真看书了。
她打开袋子,看着满袋子的书一时间竟然无从下手,不知从哪本书看起好。这些资料应该也有个阅读顺序才对吧?
涂见月习惯性地会给身边事情安排个先后顺序,这样做起来更有条理,也更有目的性。
她试着按照书名在网上搜索,可这个时代的网络远不如她原本的世界发达,根本查不到太多有用资料。
涂见月只好登陆社交账号,想要找简韬咨询一下,上线发现对方是离线状态,于是又去论坛搜索,发现情况也是一样。难道要等到明天拜托简韫回家问吗?
可是她又实在不想等到明天,她这么努力的学习,理应奖励自己才对!涂见月思考片刻,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思维盲区,不由得拍了一下脑门。自己真是习惯性的把问题想复杂,直接给简韫打电话不就好了?南宫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