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发生,可如何是好啊!”
朱方满脸惊慌失措。
声音发颤地开口。
“沈将军,昨夜那声尖叫,吓得我差点丢了魂。”
咽了咽口水,继续道。
“谁能想到,一大早竟看到如此恐怖的场景,官仆被吸干血死在那里。”
他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这到底是何种邪物作祟啊!”
郭枫瞪大了眼睛。
脸上的恐惧之色尽显,急切地对沈虎说。
“沈将军,昨夜那尖叫实在吓人,我一夜未眠。”
声音微微拔高。
“今早看到那养马官仆的惨状,血被吸干,死在马厩旁房间,我这心里直发毛。”
郭枫双手不停地搓着。
“这可如何是好,沈将军一定要想想办法。”
沈虎面色凝重地听着三位县衙官员的讲述,英俊的面庞上渐渐浮现出了温暖的笑意。
默默无言,心底却是一声冷,哼!
“哼!”
“邪物?不,就是那该死的诡异,还是玩吸干人血的那一套把戏!”
“上次吸的都是尸体的血,这次居然敢尝试着吞噬活人的血了?进化了?还是有其他的缘故?”
“管它去,这次的能量点我要定了,估计数量也不少!”
想到即将到手的能量点,还有灭杀诡异的快感。
沈虎顿时心底一片火热。
全身瞬间都觉得暖烘烘的,英俊面庞的笑意也愈发温暖了。
沈虎温暖的笑意,很富有感染力。
县令王维三人望着沈虎英俊面庞上温暖的笑容。
他们先是觉得不明所以,猜不透沈虎这个少年将军听了如此诡异恐怖的人命案,还能笑得如此灿烂!
然而。
沈虎的笑容终究还是让他们冷飕飕的心底温暖了不少。
少年将军没有紧张,没有畏缩。
这就意味着,在他们眼中看来几乎是必死的结局,在少年将军眼中看来只是轻松得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一时间。
他们都无声地送了一口气。
只是。
县尉郭枫在悄悄送了一口气之余,又暗暗替着沈虎捏了一把冷汗。
“那可是恐怖的诡异!”
“别说你一个五品武师了,就是一品大武师,还是没有什么压箱底的秘密手段,都无法对付!”
“你能行么?别是盲目自大,最后被诡异吸干了全身的鲜血。”
县衙里的三位大人却想不到。
沈虎此刻的心情很是迫切,急着想要找到那诡异之物。
那可是他的能量点之源!
可是他让自己战力暴涨的根本所在!
至于诡异的恐怖!
别人怕!
沈虎自然不会怕的,想要去搜寻都还怕没有机会呢!
沈虎边微笑着环视三位县衙的大人。
低沉问道。
“那被吸干鲜血的尸体何在,带本将去看看。”
他的声音于空旷之处回荡,带着不容置疑之威严。
县令王维不敢怠慢,忙跟上,小心翼翼道。
“沈将军,尸体在仵作房!”
沈虎微微点头,未再多言,只是加快了脚步。
众人穿过昏暗之走廊,走廊里灯光摇曳不定,仿若随时会熄灭。
雪花从窗户缝隙飘入,落于地上,瞬间化为水渍。墙壁上之影子扭曲变形,恰似恶魔在舞动。
每走一步。
众人的脚步声都在这寂静的走廊中回响,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很快。
众人来到仵作房门口。
老仵作一脸惊慌地迎了上来,平日里胆大如牛的他,居然吓得面色苍白,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县令王维连忙示意老仵作带路。
整理了下思绪,语速飞快地言道。
“沈将军,下官发现的时候,那官仆就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马棚里。”
“脸色苍白如纸,全身没有一丝伤口,可血液却被吸干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具干瘪的躯壳。”
“在下为官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离奇之事,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盼着沈将军您能为我们解开这谜团。”
“这养马官仆名叫李四,平日里勤勤恳恳,负责县衙的马匹饲养。”
“他为人和善,从未与人结过怨。”
“昨晚当值的几个衙役也说并未听到任何异常动静,直到那一声尖叫响起。”
“我们赶到的时候,马棚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或物,实在想不通这血液是如何被吸干的。”
县令王维一番话说罢。
几人已经进了仵作房,寻到了冷床上盖着白布的尸体。
仵作缓缓掀开了白布。
先是露出了一个苍白的面庞。
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张着嘴想要奋力嘶吼,却再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在老仵作的引导下。
沈虎仔细地查看了尸体的周身,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
老仵作很是细心。
就连尸体的头发也剃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