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的私人电话。
可温黎没接,估计在忙。
路屿好奇是谁,让温黎这么在意。
国纽约医学中心。
陆西枭又进了一次抢救室后转入了病房。
他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病床边围着一堆医生。
温黎也在其中。
她静静听着一堆医生七嘴八舌说着,白净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秀眉轻皱着。
左耳的刺痛感、大脑的不适感和大大削减至需要他看唇型才能辨别的听力以及眼前这阵仗让陆西枭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叫她“……黎黎。”
听到他声音的温黎转头看向了他。
而后温黎打断了那些医生“先讨论到这吧,先出去,等其他专家来了再说。”
其他医生面面相觑后离开了病房。
不吵了,陆西枭觉得耳朵好受些许。
身体没什么大碍的陆西枭刚要从病床上坐起来,就被温黎制止了“躺着。”
陆西枭躺了回去,他问“我左耳怎么了?”
温黎对上他几分忐忑的眼神,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去到一边,拎了张椅子到病床边坐下,跟他说一句“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陆西枭默了默,问“最坏的情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