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我不惧任何后果,只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轻轻地抚摸着梅蔫蓉的脸颊,那一刻,两人的心灵仿佛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
梅蔫蓉的身体微微颤抖,嘴角再次溢出鲜血,但她的眼神却逐渐变得清澈起来。她凝视着姬祁,双眸中交织着复杂多变的情感,最终汇聚成一句朴素却饱含深情的话语:“姬祁,我对你有着深深的爱意……”
姬祁的嘴角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他温柔地替梅蔫蓉拂去脸颊上的泪水,眼神坚定地凝视着远方的虚无,仿佛在向某种超自然的力量诉说着决心:“那么,就让我们携手挑战这天道的束缚,让爱情成为我们无坚不摧的力量。”
梅蔫蓉微笑着点头回应,但就在此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能量猛然自他们的元灵深处爆发,将两人瞬间击飞,拉开了十几里的距离。
姬祁身形瞬间移动,想要再次冲向梅蔫蓉,却被她坚定地制止:“你先别动,再靠近我们都会有危险,不必冒险。我先进入乾坤世界调息,等待机会。”
姬祁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深知此刻应保持冷静。他无奈地点头,开启了通往乾坤世界的通道,目送着梅蔫蓉化作一道光芒,逐渐远去。
在不远处的白狼马目睹了这感人的一幕,心生无限感慨:“真是情深似海啊!本想找个地方静静地休息片刻,却不料有幸目睹了大哥和嫂子如此震撼心灵的告白。爱情的力量,确实能够跨越一切艰难险阻……”
“你仿佛是一部行走的百科全书,想必对那传说中的七绝**也有所涉猎吧?”姬祁的动作犹如幽灵般飘忽,瞬间即逝,凭借着他对夺之玄意的深刻理解,巧妙地从虚空之中抽取了一缕缕珍贵的天地精华,用以滋养他损耗的力量。他手法熟练地揭开腰间的玉瓶,仰头饮下几口泛着金色微光的神秘液体,其中蕴含的强大生命力瞬间在他体内涌动,迅速恢复着他的体力与灵力。
紧接着,姬祁轻巧一跃,稳稳坐于白狼马那宽阔而有力的背上。
这头白狼马曾因误中戳仙阵法的玉简而伤及灵魂,尽管尚未痊愈,但步伐依然沉稳,只是偶尔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七绝**?哼,我虽略有所闻,但对其精妙之处所知有限,恐怕难以给予你们实质性的帮助……”白狼马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真没想到,七彩神尼竟然会修炼如此诡异的秘术,被她所青睐,或许真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
“她在神域中拥有众多信徒,一旦此事曝光,她真的修炼了七绝**,恐怕那些曾经的追随者都会心生畏惧,再无人敢轻易接近她……”白狼马虽然并非人类修行者,但对神域的风云变幻、人心冷暖却洞若观火,言谈间流露出对七彩神尼境遇的同情。
姬祁端坐于白狼马背上,双目紧闭,体表逐渐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光辉,这是他施展巫族秘法,加速伤势恢复的迹象。
巫族秘法与天地灵气相辅相成,使他的生命力得以迅速恢复。
“我们此行,是否仍要去济河古城?”见姬祁沉浸在疗伤之中,白狼马忍不住开口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
“去。”姬祁的声音虽然低沉,但语气坚定。
“就我们两个?”白狼马眉头紧锁,对斗战神丹的效用心存疑虑,“那玩意儿顶多让人多活个几十年,对于化解眼前的危机恐怕毫无裨益。”
“并非我们两人,而是我与你这匹英勇的白狼马。”姬祁微微一笑,纠正道。
白狼马轻蔑地鼻息一喷,悠悠道:“哼,做人哪比得上做龙马来得逍遥?至少我能肆意妄为,与母龙马共度**……”
姬祁眉头一皱,打断了它的遐想:“废话少说,赶紧给我琢磨琢磨,这七绝**究竟有无破解之法?不然,你就别想再有机会亲近母龙马了。”言罢,姬祁心中仍旧对那股奇异力量感到后怕。
白狼马驮着姬祁,风驰电掣般朝济河古城奔去,口中嗷嗷怪叫:“母龙马们,迟早都得臣服于我,让你们一个个欲罢不能……”
姬祁闻言,险些失笑,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马儿间纠缠的荒诞场景,连忙晃了晃脑袋,将这等非分之想抛诸脑后。
“七绝**,那可是源自上古时期一位女准天尊的杰作,非同儿戏,想要破解,简直是难于上青天。”白狼马叹了口气,随即又自我吹嘘道,“不过,我可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只是这七绝**的破解之法,我还真没辙……”
姬祁听罢,冷哼一声:“说关键的。”他深知白狼马身份不一般,背后定有隐情,所知远超表面。
“老大,你就不能让我稍微显摆一下?”白狼马略显不悦,但见姬祁面无表情,只能如实相告,“此事,或许只能求助于天机谷的谷主了。他的占卜之术,或许能为我们指明方向。”
“天机谷主?”姬祁心中微动,回想起自己与天机谷的过往。当年,他也曾受天机谷之恩,只是那时的谷主似乎并未显露惊世占卜之能。
“你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姬祁急切地问。
白狼马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天机谷主神出鬼没,行踪不定。但传言中,他无所不知,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