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天生的一种感觉,仿佛我就该为了帮助你而生。”
谢周霖说得玄乎,季殊也没多去计较。她听出来他言辞恳切,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嗯”了声,随后吐字,
“好。”
这声音像一片羽毛,一粒灰尘,落在空旷的琴房地面上,如果不仔细听,压根不能被任何人发觉。
但是谢周霖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季殊说:“我说'好,我同意了'。”
她看见谢周霖一瞬间亮得发烫的眼神,他捧着她的脸,看得她几乎耳根发烧。半晌才高兴得像是忘乎所以,将她托起来放在钢琴上,俯身过去亲吻她的脸颊。
季殊被他亲得脸颊发痒,忍不住笑了一下,把他推开。
“你就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季殊开始列举:“我家里人很难缠。如果知道你和我交往这件事,他们可能以为可以攀附上你们……”
她被对方的吻打断。
“谢家不介意被攀附。”
季殊喘了口气,再次把他推开:“还有。”
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认为以前那些关于我曾经霸凌别人的事是谣言……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如果不是的话,你该怎么办呢?”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