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有关于刮骨疗伤,今有阿渊不打麻药缝合伤口,都是狠人啊!
狗儿伸手在陌闻渊鼻下探了探,感受到他缓慢的呼吸才收手,用崇拜目光死死盯着徐希宁:“阿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比镇上的郎中还要厉害!”
徐希宁心里“咯噔”一声,她这是引人怀疑了?不过她与原主徐希宁的性子本来就天差地别,外人还好糊弄,但狗儿与程昭月二人与原主在一起的时间太久,肯定能发现她与原主的差别。
“那狗儿觉得阿姐变厉害是好还是不好?”
狗儿仰头看着徐希宁,手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脸上一片赤诚:“不管阿姐厉害不厉害都是阿姐,只要阿姐不被欺负就好了。”
徐希宁笑着刮了刮狗儿的鼻梁,“放心,阿姐走哪都带着你,你以后也不会被欺负。”
过了会儿,等到阿渊跟狗儿都睡着以后,徐希宁蓦然睁开眼,哪有半分睡意的样子。
她利落起身,迎着黑夜走出山洞。
一路上小草无风无风自动,晃晃悠悠整齐划一的用叶片为徐希宁指明道路。
荆棘丛里的一只眼等人早已累得筋疲力尽,伤痕累累,冷风一吹,一个个不打着冷战,涕泪横流。
“老……老大……有人来了!”手下被荆棘缠成大字型,头发吹成鸟窝,说话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