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呢？”
等到两个人到了办公室，男人敲了敲桌面问道。
女人愣了一下，还以为这次的合作要因为她而黄了呢。
心里还在盘算着该如何跟墨衍年解释。
一听他这么说，这是还有戏的意思了？
她赶紧把合同拿出来，兴奋地开始画大饼说：“你放心吧，乔布总，这次的合作觉得会让你非常满意的。而且你会挣很多很多的钱。”
乔布拿起笔，摘下笔帽，心里想的是
赶紧签完，赶紧让这个聒噪的女人离开。
其实墨衍年也清楚，乔布是个成年人，又不是个傻子。
孰轻孰重，商人面前，利益在先。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同意的。
让王小川来不过就是走个过场。
刚打算签下名字，电话就响了起来。
本可以签完字再接电话的，但是男人一听到这个铃声响起来后，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下意识放下笔接起了电话。
“乔布，我亲爱的儿砸~”一个蹩脚的美式汉语就响了起来。
比说乔布了，就连王小川听了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来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啊？”
乔布揉了揉眉心，“妈妈，我不是都跟你说了，我不回美国，我要京城常驻。”
这句话，他已经说了五年了。
时间就好像在他这里流逝，在他妈妈那里不会流逝一下。
妈妈在让他回去这件事情上一直孜孜不倦。
王小川下意识看了眼腕表，指了指自己的手表说：“你妈妈过的是夜猫子生活啊？”
被她这么一提醒，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
“妈妈，你们那边现在不是应该已经凌晨了吗？怎么还不睡。”
对面的女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