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谁玩阴的?你这才是玩阴的,声东击西,瞒天过海,你以为就你会三十六计?不过是我们不玩心眼罢了。”
秦烟绾不再多说什么,她故意激了他一下子,他还真炸毛了。
她从兜里拿出修氏竞标组标书最初的原本,投影在显示屏上,淡淡一笑:“这是修氏竞标组出的标书,大家请看,是不是其中的亮点跟帝氏标书雷同?我且不说谁抄谁的。请大家再看几份标书。”
说着,她又将被拷贝后重新修改的标书及牧云山做的那一份都展示出来,大厅里一片哗然,都惊诧于修氏竟然做了几份标书。
姚副市长亦是按捺不住好奇,疑惑的问道:“修氏为何做了这么多标书,集中精力做一份岂不是更好。”
秦烟绾冲他苦笑道:“何尝不是呢!可不这样,修氏的标书早就保不住了,甚至我连这竞标厅都来不了,有人暗中做手脚,不但剽窃修氏标书还企图制造车祸,让我们在来的路上被阻,无法参加竞标会。”
帝怀恩一听急了,失声警告道:“你说是谁?小心我告你诽谤,再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