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毒跟我中毒是一样的么？”
“应该不一样吧，怎么了？”
“我觉得也许是一样的，我最后也会变成他那个样子。赵漂亮是因为他这样才自杀的么？她不想起来，是因为不想面对周泽成的死亡么？”
他突然之间那么多问题，宋艺有些招架不住。
“怎么突然那么多问
题？都说了你跟他不一样，你没有听到岑冬说么，他说你恢复的很好，那个药对你是有作用的，你不会像他那样。”
顾锐宁长长的叹口气，盯着夜灯的方向，说：“人怎么就那么脆弱，连命运都不能自己掌控。再怎么厉害的人，生了病，中了毒，都会被打败，吞噬。最后奄奄一息，毫无还击之力，就这样死去。”
“这是不是你该想的，你还那么小，你的生命还长着呢。”
“长？哼，我的身体都被搞坏了，我不觉得我以后的寿命会很长，我一定要把那个给我下药的人揪出来，然后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他突然拧紧了眉毛，露出凶狠的模样。
宋艺拍拍他的胸口，说：“好了，你现在最要紧的是睡觉，有什么天大的事儿，等明天起来再说也不迟。这个下毒的人，就是你不抓，我也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然后，让法律去制裁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顾锐宁看了她一眼。
宋艺笑着，“不可以自己动用刑法，那是不合法的，知道么？你可是要当科学家的人，不能这么暴力，一些要讲究法律。”
顾锐宁想了想，摆摆手，背过身去，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