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
顾行洲勾唇，拍了下她的头，“放到一边，等干透了，在让小川挂到外面去。”
“好。”她把牌子放到旁边的矮柜上。
顾行洲来了兴致，又去里面拿了宣纸，开始写字，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很久没有拿毛笔鞋子了，顶多能保持以前的水平，但退步还是有一点的。
宋艺也喜欢看他写字，拉开椅子，就坐在旁边默默欣赏。
他一口气写了好几张。
都是
她的名字。
宋艺一张一张的看，“干嘛写我名字？”
“随便练一练。”
“那就写情字。”
他如她所言，却写了个天长地久。
宋艺捧着脸，看着他写字，也有点蠢蠢欲动。
正好他边上有一只多余的笔，她抽了一张纸出来，拿起那支笔，沾了墨汁，在空白处，整整齐齐的写了一首诗。
顾行洲写完两个字，余光一瞥，就看到她坐姿端正，握笔正确，笔法有力，认真的写着。
他没有打扰，默不作声站在她的身后，原是抱着玩笑的心思，结果一看，又给了个打的惊喜。
“看不出来，你毛笔字写的很不错啊。”
没记错的话，她自己说过，在潘家那些年，正常念书都没有完成，就别说是这些个兴趣爱好了，这毛笔字，什么时候练的？
宋艺说：“写着玩。”
他仔细看了她写的诗句，最终倒不是被诗句吸引，而是被她的字迹吸引。
他脸上的笑，慢慢敛了起来，淡淡的说：“你这字，写的真好。”
宋艺挑眉，“是么？可是以前有人说，我这字写的极丑，不堪入目。”
他愣了愣，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也许都只是巧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