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也不会回来。可他们并不放过我,我连高中都没有读完。十八岁那年,潘富民投资失败,他欠了很多钱,几乎要支撑不下去。”
“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信息……”她说到这里,哼笑了一声,一只手摸着肚子,“我这里,怀过一个孩子。”
她
又笑了起来,“我这样的人啊,只配做他手里的棋子,不会有更多的身份。我明白,我很明白,从到他身边开始,我就有自知之明。他选中我,有他的原因,但只是一颗棋子。”
岑冬合上了书,脸上的笑容收敛,就这般看着她。
宋艺说:“我不会痴想妄想,我只想着,等他大仇得报时,我可以全身而退。”
他一只手抵住下巴,看着她,说;“你好像忘了,我也是顾的人,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跟他说?”
“不会,我相信你不会乱说话。”
“那可说不准。”
“说也无所谓,我对他忠心耿耿,没什么不可说的。”
岑冬笑了笑,把书放在茶几上,站了起来,“好好休息吧。很晚了,我也要睡觉了。”
宋艺哪里还睡得着,但她也没拖着岑冬,跟他道了声晚安,后躺在床上,开始想以后的事儿。
她得找一些厉害的保镖在身边,顾锦旭他们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她想了一会,这脑子便不由自主的浮现离开密室的那一刻,她看到的那张漆黑的面具,那双眼睛。
她的心砰砰跳,突然就很想他,很想与他待在一起,不说话,就那样坐在一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