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寒明白叶芷巧有意逗自己，不过情侣之间偶尔闹些情趣也不错。
于是他顺势道：“确实不算浪费，我们聊得不错，吃的也很好。”
闻言，叶芷巧不乐意了，半开玩笑的沉下脸道：“你的合作伙伴里成熟知性的女人应该不少吧？”
顾墨寒半仰起头看向吊灯，似乎真的在仔细思考叶芷巧的问题。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答：“那位合作伙伴是很成熟，但知不知性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吃东西的时候假发差点掉下来，吓了我一大跳。”
假……假发？！
叶芷巧一惊，结结巴巴的问道：“她多……多大年纪了，为什么戴假发啊？”
“四十多吧，但你也知道，隔壁公司的张总从年轻时就开始掉头发，地中海已经很多年了，想带假发找找自信也是可以理解的。”
顾墨寒说的云淡风轻。
叶芷巧终于反应过来顾墨寒在拿她开涮，登时便瞪起大眼睛，气鼓鼓的盯着他。
不过很快……她就破功了。
看着她笑的前仰后合不顾形象，顾墨寒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感和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