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把将弯着腰面对小宝的叶芷巧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然后脱了她的拖鞋,又去拆她脚上的纱布。
“诶!你干什么呀?!”叶芷巧抬着手推拒。
顾墨寒拂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说道:“我看看你的脚怎么样。”
“我脚没事……了……”
最后一个字叶芷巧说的极没有底气,几乎是用气音哼哼出来的,因为她脚上的纱布缠得厚,说这句话时顾墨寒正好将纱布拆开了两层,里面被血浸染的纱布立刻就暴露出来,鲜红的血迹在雪白的纱布上,藏都藏不住。
“叶芷巧!”
顾墨寒沉着嗓音喊她的名字,半是愤怒半是心疼。
叶芷巧蔫头耷脑小媳妇似的用眼角看他,知道这回自己又做错了,也不敢再炸刺。
见她这样,顾墨寒最终还是心疼占了上风。不再跟她计较,起身出门去叫来医生为她换药包扎。
之后便分两次抱着叶芷巧和输完液的小宝回到车里,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