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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刘叔好奇的看着我举着黑伞,他抬头看了看早上的太阳,春季天气并不炎热,而现在的太阳也不高,他不理解我这么做的目的。
我也很尴尬,但没办法,
伞是必须要打的,不打不行,一天不打我就得死。
我看着他的眼神,只好强行解释道:“我患有很罕见的皮肤病,不能经阳光直射。”
我跟三叔这几个月里,要说什么学的最好,那莫过于吹牛了。
刘叔恍然大悟道:“这个我知道我知道!电视上讲过,好像是叫什么白化病对吧?唉?不对啊,你小子也不白啊。不是说白化病人白的跟鬼一样吗?”
真是稀奇,您居然还知道鬼能白成什么样。我在心里腹诽,但表面上却是摇摇头。
我:“不是,是另一种病。”
刘叔此时的兴趣被勾了起来,他又看着我的脸问道:“不是白化病?那是啥?有名字吗?”
我想了想:“没有名字,如果非要起个名儿的话……以后可能用我的名字命名吧……”
我直接把话堵死,让这个话题终结。我实在不想解释我是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从而造成这个后果。
两人安静的走在街道上,鞋底摩擦在砂石路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村子里安静极了,连声鸡叫都没有。
而这时,我看到了昨晚记下的刘寡妇家家门。
而刘叔也指着那扇大门说道:“呐,那户人家就是刘寡妇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