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出来,“我劝你最好别跟鹏哥哥作对,先认清自己的身份再说。”
当看清盛泉帅气的外表,齐怜雪愣住了。
心中倏地气闷,但很快被她压制下去。
盛泉不想过分依赖异兽,也不打算太早展露自己的底牌。
他背负着手,掌心握着一根木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那根木棍的表面,不复往日木色,而是黑色与血红色交织覆盖。
为了验证它是否拥有特殊的法力,盛泉一大早整了个滴血验亲。
捡漏第一课——接受孩子的平庸。
这就是一根平平无奇的棍子。
他斜了一眼,“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当然,也可以成为打狗棒。
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孙鹏。
他怒极反笑,伸手指向盛泉:“暴暴狗,给我撕碎他!今晚加餐!”
听到“加餐”二字,暴暴狗眼睛一亮,目光凶狠地盯着盛泉。
它强忍着疼痛,化作了一道残影。
齐怜雪夹着嗓子撒娇:“鹏哥哥~人家晕血啦。”
眼前的人,除了帅一无是处。
废物罢了。
也许是这样的自我安慰奏效,她眼神多了几分神采。
孙鹏顺势揽住齐怜雪肩膀,将她垂下的发丝别到耳后。
如若旁人一般,眼神拉丝。
他昂起下巴,转过头面对盛泉,笑容变得恶劣无比:“也不去打听打听爷是谁,就敢嘴贱?下辈子投胎,记得滚远点。”
然而,盛泉预判了暴暴狗的进攻方向。
向左侧身闪避,木棍扫过它左脚。
赛中垃圾话环节:“狗仗人势见得多了,人仗狗势还是第一次见。”
孙鹏咬咬牙:“暴暴狗,撕烂他的嘴!”
然而,暴暴狗挨了这一闷棍,摇摇晃晃。
它跳到对面稳住身形,喘着粗气。
想象中,盛泉跪地求饶的画面没有出现。
佳人在怀,孙鹏感到没面子。
他颐指气使吼道:“还不快点动手?最近越来越懒散了,连个废物都收拾不了?”
共同生活五年,彼此也算得上熟悉。
基于暴暴狗那好脾气和听话的性格,孙鹏才敢命令它。
还时常在外人面前吹嘘他们是主仆关系,以此彰显自己的威风。
此刻的暴暴狗却有些力不从心。
它压下心中的不快,再次进攻。
而那根丑棍子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屡次击中它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