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鑫浑身一个激灵,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向前冲去,用力抓住李斌的胳膊,“盛泉,你不准走,把钱给我!”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盛泉随手拂去衣角沾染的碎屑,借机尿遁。
早上出门的时候,把行李寄存在了便民服务中心。
等会儿,直奔灵山。
至于明天的期末考试……既然退学了,考个勾八啊。
江宇鑫倏地扑向前,整个人伏跪在地,抓住盛泉的裤腿。
“爹——!你到底把钱弄哪儿去了?救救我啊!”
李斌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忍直视。
“江宇鑫!你疯了?”
言出法随?
盛泉默默点赞。
这个世界终于癫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他也不着急走了,倚墙斜靠,乐得看狗咬狗。
江宇鑫果然回过头,怒骂道:“有妈生没妈养的丧门星!给我跪下!”
随后,他转向盛泉,态度骤变,恭顺地说:“盛泉不敬长辈,这样的继承人不要也罢!爹啊,我的亲爹,盛家的未来还是要靠我和明姝。”
李斌以为江宇鑫受了刺激,行为异常。
“你个沙壁,脖子上面是摆设吗?我你的,晦气。”低声咒骂了几句,准备离开。
江宇鑫似乎被某个字眼触怒了,爬起身还没站稳,就朝他后腰撞去。
李斌反应及时,侧身闪避。但雨天路滑,弄巧成拙。
他右脚一个打滑,不慎绊倒了江宇鑫的小腿。
两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倒地。
李斌眉头紧锁成八字,无力地呻吟,“嗯~啊~”
他感觉呼吸困难,尾椎骨要碎了。
江宇鑫的头重重撞进李斌胸口。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恍惚,指尖蠢蠢欲动,分不清身在何处。
“啊——!要死啊?大街上也能do起来?没钱去酒店开房吗?”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逼近。
“快把他们抓起来!评选文明街道呢,出这档子事!畜生啊!”
“定是隔壁街道派来的间谍,故意捣乱。”
“我报警了,先拍视频留存证据,省得他们反咬一口。”另一人记录着眼前的一幕。
李斌疼得“嘶嘶”吸气。
想逃,逃不了。
江宇鑫轻抚那片柔软,意识逐渐模糊。
最先察觉情况的大妈倚墙而立,喘着粗气,“还好,有人通知了我。做好事不留名,真是活雷锋啊!”
她指了指墙角的告示牌,得意笑道,“我就说紧急联系热线还是有用吧。”
几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纷纷恭维:“主任有先见之明啊!”
盛泉深藏功与名。
谢邀,人在灵山,刚下顺风机。
灵山处于江城最北端,与凶兽领地——北境相接。
狭长的山体似一道天然屏障,绵亘数千公里。
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传说有神兽镇压于此,但其真实身份始终是个谜团。
“谢谢师傅,钱转过去了。”
十米低空,师傅戴着墨镜,挥手作别。
这个点,回家路上再拉个客人赚点外快,心情格外舒畅。
想到灵山最近的事,他又摇了摇头,操控面板。
唉,又是个命苦的小牛犊子。
顺风机攀升,消失在夜色之中。
十万大山。
群山起伏,层峦叠嶂。云雾缭绕,古木参天。
淡淡的草木清香钻入鼻尖。
入口处,一座巨大的石碑屹立,上面镌刻着墨黑色甲骨文——“灵山”。
三道金色小字交织环绕,像是某种封印。
看到这里,盛泉眼睛出现了些许凝涩。
他轻揉双眼,转移视线。
拖着行李,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继续向前。
行至数百米,视野渐渐开阔。
东边有座青砖黛瓦的小院,大约七八百平方米。
而西边则是一间二三十平的简陋木屋,连个院子都没有。
盛泉相信自己的运气,径直走向第一间木屋。
他的手指屈起,刚接触门面。
“吱呀”一声轻响,木门从内侧缓缓开启。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身影,满脸络腮胡子,眼神犀利如鹰。
“你是盛泉吧?王大虎。”王大虎边说边推开门,留出一条通道。
对于盛泉提前到来的举动,他显得毫不介意,反而透着一丝轻松。
父亲突发恶疾,家中催促他回老家完婚,前天又与隔壁发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