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地方去,找不到人此事便没办法证实了。”
谢晚青和齐诀同时出声,“那就是畏罪潜逃,瑾王府仍旧过不了这关。”
“怎么看这件事都无解,二哥二嫂你们怎么什么人都信啊。”
他俩急了:“那外甥媳妇的字我认不出来,瑾王府的印鉴总该见过吧,就算她造假,家里的事情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谢晚青出来透气,齐诀跟了出来,“有心事?”
她接过水壶,“你不觉得奇怪吗,沈意秋好像什么都知道。”
齐诀说:“虽有凑巧之处,但运筹帷幄,了然于胸倒也说不上吧,瑾王府也并非密不透风,想探出一些消息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如说她深谙人心,知道从两人的本性下手。”
“也是。”
齐诀又问:“其实这里的事情你原本可以全部交托于我,为什么还跑来这一趟?”
谢晚青说:“恐怕只有我离开了,才能打破僵局。”
无论是沈意秋想杀人灭口,还是寻机找机会对自己下手,事情总会有下一步的转机。
一直等待,只会停滞不前。
也能趁此机会,让齐明淮察觉出盛京城的暗涛汹涌。
“听起来,很是凶险。可这些事,你为何不同齐明淮说?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实意担心你,为你好,而你也在为他考虑。”
“一开始是因为逃避,后来是怕打破这里面的关系平衡,可现在……”
谢晚青叹了叹:“或许吧,有一天我会同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