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比虚弱，还带着对夏子檬深深的疼惜。
黎婉只觉得心头浮现出一股无力的感觉，紧接着又觉得有些许愤怒。
夏子檬过的不容易，她儿子就过得容易吗？且不说他们两个人，这世界上有谁是过得容易的？
夏子檬和顾亦宸是夫妻，结婚的时候，神父都会问那句话，是否无论生老病死，都对彼此不离不弃，所以，他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意思呢？
顾亦宸生病了，也许会就此死去，夏子檬难道真的忍心为了减少自己的痛苦，就这么离开他吗？
“不要怪她，这是我的选择。”
似乎猜到了黎婉的心思，顾亦宸坚定的开口说道，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苍白的脸颊，有掩饰不去的虚弱和憔悴。
黎婉又是一阵心疼，可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夏子檬对顾亦宸现在的状况应该是浑然不知的。
“你的选择未必就是她的意思，你应该尊重她的想法。”她紧紧盯着顾亦宸，并没有说得太明白，但她知道，顾亦宸能听明白她的意思。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顾亦宸不是夏子檬，他又怎么能确定夏子檬不想陪在她的身边，不想了解他身体的真实状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