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绯红,语气透着微怒:“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确定不是因为我?”张慕晴摆了个s型的姿势躺在大床上,心情大好。记忆中,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宁天翊脸红的样子。
都是老夫老妻了,真不知道这个男人还害羞什么?
洗了个冷水澡,宁天翊对着镜子开始刮胡子。差不多凌晨的时候他才睡着,却不断做同一个梦。
那个梦很真实,可是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好像关于三年前被袭击的事,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变得零碎。
这个梦在过去三年来,宁天翊不断重复。可是每次醒来以后,支离破碎的画面却无法重新拼凑。
不记得也罢,每次当他想要努力回忆过去发生的事,头便会很痛。也许有些忘掉了的记忆,不该勉强记起。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宁天翊才踏出了浴室。环视了一圈,他都没发现女人的身影。
行李箱还在角落里,人应该还没走。
往前走了几步,他终于看到阳台上,坐着熟悉的身影。南非的阳光十分灿烂,张慕晴端着杯子靠在围栏上,一脸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