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心尖隐隐作痛。宁父深邃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心底的秘密看穿。
“宁先生,这是意外,我无心这么做。”张慕晴叹气说
。
宁父笑了笑,从口袋里递了一张支票过去,直言不讳道:“这张支票自己填上金额,就当作赡养费,以后不要再找天翊了,。如果还有其它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宁家不缺钱。”
张慕晴盯着支票,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初离婚的时候净身出户,如今宁父居然给她支票说是赡养费,满满都是讽刺!
“宁先生,我不会收下这张支票。”张慕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宁父面露不悦,教训说:“我不是天翊,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对我没用。我从没介意过你的出身,可是你却让宁家蒙羞。说吧,到底还想要什么?”
“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天翊和宁家的事。”张慕晴神情恍惚地应了一句。
“有没有做过,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已经让宁家成为全海市人的笑话。”宁父的目光凌厉,语气含着讽刺。
这就是残酷的事实,不管张慕晴有没做过对不起宁天翊的事,都已经成为宁家的千古罪人了。别说这种像宁家这种豪门,即使是普通人家都接受不了吧?
垂眸沉思许久,张慕晴才冷笑问道:“宁先生,我不会收下这张支票,不过我们可以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