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位置，是在北郊那片。”
杨芮现在在程梦面前也是一点都不装了。
现在的杨芮丝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从容自信，与从前那个总是唯唯诺诺，说话细声细气、跟个小猫似的，整个人还有点茶茶的杨芮完全判若两人。
程梦打趣儿她：“杨芮同学，你会的东西不少嘛。”
“你少在这儿贫了，说的跟你不会似的。”
杨芮看程梦揶揄她，她就故意把程梦的情况也挑明了说：“上次想从你手机里拿照片，结果被你发现了，还被你反追踪到了。”
“不过我被发现是因为我掉以轻心，但你的技术，应该不在我之上。”杨芮猜测：“你应该就是那时候开始察觉我不对劲的吧？”
“这方面，我承认我比不上你，不过怀疑你，不是那会儿，而是在更早的时候。”
程梦摇头否定了杨芮的猜测：“是我们俩第一次来这个酒吧的那次。”
杨芮有些惊讶于这么早就被看出了破绽：“为什么？”
“你的演技不错，但身边的人演技有些差，在我们被杨君清出现后，他的眼神先落在你身上，当然，这可能是因为他作为老板，怕有人在他店里受伤影响他的生意。
但是在我提出要买这家酒吧的时候，他作为商人，第一反应不是思考，而是看向你，虽然他坐在咱们对面，打量咱们两个是情理之中，可巧合多了，难免让人怀疑。”
程梦一一列举她们的漏洞：“第二就是，有次接你那辆摩托，我在酒吧的停车场看见了。摩托车虽然没什么特殊的，可惜我记得车牌号。”
“还有一点，在酒吧追你的第一波人，他们看起来虽然吊儿郎当的，但是又太有学生气了，好巧不巧，我有一次遇到他们，穿着四中的校服，跟在你身后，喊你‘芮姐’。”
杨芮挑了挑眉，唇角扬起：“你很聪明，希望今天聊过之后，你不会变成我的敌人。”